“大膽小賊,竟然藐視天門劍派!你找死!”
塞河聲音充滿著無限憤怒,劉文遠雖然修為比他低一些,卻可是塞家的重要力量,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而且還是死在自己眼皮底下,回到塞家也會受到嚴重的責罰。
出手帶著狠厲的勁風,明顯是想要一擊擊殺秦夜。
秦夜冷笑一聲,“藐視?你說對了,我就是在踢場子的!”
白清雪立即護在了秦夜身前,就在此時,一道劍氣中帶著酒氣直接將塞河擊飛!
“老酒鬼?哦不,酒老大人!”塞河先前的無限怒火頓時化作了萬分驚恐,急忙往後,胸前是一口吐出的鮮血。
眼神一冷,塞河拿出了一件玉佩,上麵還刻著天劍兩個字,咬咬牙,使勁兒握碎!
酒老皺了皺眉頭,歎了一口氣,“你這小子,一刻都不得安寧。”
秦夜聚音成線,“該叫大哥的好吧……”
酒老震驚了一番,連自己都無法做到聚音成線,這小子是修魂者……真是妖孽啊!看向秦夜一臉無比真誠的笑容,酒老嘿嘿笑了兩聲,靠過來小聲說道,這麼多人,好歹我也是摸到劍帝門檻的人,給點麵子嘛。”
“可是眼前的那個將軍境……嗯,對……就是那個小家夥好像不給你麵子哦。”秦夜指了指已經爬起來的塞河,酒老身上的威壓開始壓迫過去。
“什麼事需要捏破天劍玉佩?”一聲大喝傳來,天劍的五位長老都出來了。
剛剛說話的便是天門劍派元帥境第一人,也是塞家的大長老塞平沙,比家主塞尚修為還要高上不少。其餘幾個是高家和楊家的兩位長老,另一個則是倉北之,身後還有四個老者。
倉北之還對秦夜笑了笑,秦夜一愣,不知道倉北之什麼時候也回到了海雲。還給自己使了一個眼神,似乎出了什麼事。
“酒老也在?好久沒切磋了,怎麼出來了?不會是窮的沒酒喝了吧。”
塞平沙一出來就冷聲譏諷,秦夜也不說話,拿出猴兒酒,咕咚咕咚都喝了下去,有點醉醺醺的樣子,“您老的猴兒酒真是天下一絕呀!”
酒老一陣肉疼,拿出秦夜給的酒,也是大口喝下去,“你的百年份花雕也不賴!”
知道這是秦夜為他找回麵子,兩人倒也沒做作,塞平沙卻老臉不斷抽動,剛剛說人沒酒喝人家就立即喝酒,赤裸裸地打臉!塞平沙磨了磨牙,眉毛反複跳動,最後平複下來,“酒君,我的平沙劍呢?那可是別人親自給我鑄造的,該還了吧。”
“就你那把破劍啊,沒什麼,當做獎品送人了。”
”送人了?不會是這個小鬼吧。“
酒老沒有說話,秦夜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塞平沙老臉再一次抽動,“小鬼,還我的平沙劍,再和你說話。”
“就那把土黃的破劍啊,沒什麼,換酒喝了。”
“什麼,破劍,換酒喝了?”
塞平沙老臉在也掛不住了,這是赤*裸裸地無視,打臉!酒老也就算了,畢竟實力在那,可是一個新來的小子,還沒入門就敢這麼說話,日後可怎麼得了?不給麵子,實在太不給麵子!
“長老,我們家族的客卿大師劉文遠,沒錯,剛剛,就是剛剛被這小子害死的,他還出言不遜,瞧不起天門劍派!”
塞河頓時大聲喊道,除了倉北之和酒老,天劍一幹長老老師頓時變了臉色。他們都剛剛從木靈府而來,許多事情還不是很了解。門派其他人也圍了過來,秦夜還朝著其中的慕容清靈眨了眨眼睛。
“瞧不起我們天門劍派?你們秦家還真是厲害啊!”塞平沙心裏暗爽,很好,要的就是一個出手的借口!
秦夜忍不住在心裏罵道,“塞家的老雜毛一個比一個厲害,先是那個塞河給我扣了一個大帽子,將整個天劍拉了過去,隨後塞平沙又將秦家扯了進去,好算計,好算計!不過這麼說來,天劍門和塞家還不是一夥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