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認定了鄧幼藍買不起這裏的衣服,也取消著鄧幼藍來到一個不屬於她的世界。
鄧幼藍沒有理會鄧幼粉的話,反正對於她的冷嘲熱諷,鄧幼藍都已經習慣如常了。她在意的還是鄧母的態度。
鄧母始終連正眼都沒有給她。
忽然,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著和姐姐爭起來,她不要給他們看死了。
“我看上這條領帶,請問姐姐要幫我付錢嗎?”
鄧幼藍語氣平淡,就像在和陌生人聊天一樣,手指還指著鄧幼粉手上的那一條領帶。
鄧幼粉順著她的目光,看著自己手上的領帶,笑了。
那笑容諷刺到了極點。
“難道妹妹還想討父親的歡心?”鄧幼粉的表情好像很難以置信。
鄧母終於舍得給鄧幼藍一個正眼了,但是她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殘忍,“你別忘了,你爸已經登報和你脫離了父母關係,從此你和我們鄧家已經毫無瓜葛了。”
登報?脫離父女關係?
鄧幼藍呆住了,她怎麼不知道這麼一回事?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是當事人卻不知道這一件事。
“她不是想討你父親的歡心,因為這條領帶是我未來媳婦送給她未來公公的。”
原本已經走到櫃台邊要準備幫鄧幼藍結賬的藺依桐現在已經出現在鄧幼藍的身邊了。
她一出場,氣場就已經壓住了鄧家母女倆了。
她的生意很是溫柔,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充滿了威嚴,讓人不敢回答;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淩厲,讓人不敢直視。
怎麼說她也是把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官德爾氣得半死的人,難道她還怕這小貓咪不成?藺依桐在心裏冷哼著。
她認得出來這兩個是鄧幼藍的姐姐和母親。
鄧幼粉沒有認出藺依桐就是官遠堯的母親,因為藺依桐很少出現在報紙或者其他的媒體上,所以她看到藺依桐雖然覺得她很有威嚴,但是還是沒想著要放過鄧幼藍。
“想不到妹妹這麼快就傍上了大款啊?要不要介紹給姐姐認識啊?”
“這款是很大。”藺依桐點點頭,很是認同鄧幼粉的“大款”這個詞。然後跟一直跟在她身邊的銷售員指著鄧幼粉手上的領帶。
“幫我把這條領帶包起來,送到官家的‘沁心園’去。”
官家的沁心園?
也許沒有人認識藺依桐,也不知道她是沁心園的女主人,但是大家都知道的是沁心園就是那個黑白兩道都通吃、連官府都要對他們禮讓三分的那個官家的住宅。
誰要是敢得罪官家,就相當於在老虎身上拔毛啊。
銷售員趁鄧幼粉還震撼在被“沁心園”三個字的時候,趕緊過去把她手上的領帶給奪過來。
“有沒有新的?我希望伯父的領帶沒有被別的人碰過。”
一直沒有說話的鄧幼藍終於說話了,她已經想通了為什麼父親已經登報和自己脫離關係,但是自己卻不知道的原因了,想必是官家和龍潭的人怕她傷心,就瞞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