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在……嗝……在酒吧裏。你是誰,你要不要來陪我喝酒……哈哈哈……”那頭的陸朗很明顯喝多了,再說胡話。
“喂,喂……陸朗,我是鄧幼藍,你清醒一點。”鄧幼藍對著電話喊道。
“胡說,你才不是幼藍,我知道,她現在在官遠堯的身邊,你怎麼會是她?你不是,不是……”電話那頭,陸朗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最後完全沒有了聲音。
鄧幼藍握著電話焦急的喊著他的名字,久久他都沒有應,這時,電話裏那頭又傳來了女人嫵媚的聲音,“帥哥,一個人很寂寞吧,要不要我陪陪你呀。”
嘈雜的背景音樂讓鄧幼藍聽得不是很真切,電話裏那頭似有男女拉扯的響動聲,漸漸安靜下來,最後隻能聽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鄧幼藍心裏猛地一顫,不好的念頭冒了出來,酒吧裏那樣複雜的地方,陸朗又喝醉沒有反抗能力,他會不會被那女人帶,然後被迫失SHEN。
鄧幼藍越想越怕,隻能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因為他能回應她一下:“陸朗,陸朗!”
鄧幼藍是個單純又善良到爆的人,別說陸朗對她有恩,今天就算是個陌生人,讓她知道會了這樣的事,她也會緊張,替那人擔心。
正當鄧幼藍六神無主,心慌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電話裏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時已經沒時間讓鄧幼藍多想了。
“你的朋友被那個女人帶走了,那個女人身上可些不幹不淨的病,要是你不想你的朋友出事就敢快來藍點酒吧來救他吧。”
鄧幼藍聽到陸朗被人帶走,還是有病的女人,心裏頓時一寒,連忙說道,“你先幫我擋一下他們,千萬別讓他們離開。”
鄧幼藍掛掉電話,一分鍾也不敢浪費,那起包包就匆匆跑出門,就怕因為自己晚到而害了陸朗。
鄧幼藍好不容易才趕到酒吧將陸朗從那個女人魔爪裏搶救過來,中間那女人一度糾纏,最後還是鄧幼藍用報警才將那女人嚇走。
麵對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男人,鄧幼藍根本不知該算他去那裏,最後隻有將她帶去酒吧附近的酒店房間裏。
麵對一個喝醉救的人,還是個力氣比自己大幾倍的男人,鄧幼藍幾乎用盡了自己吃奶的力氣,才能將他放在酒店的大床上。
看他醉的暈乎乎很難受的樣子,鄧幼藍決定下樓去給他買點解救藥。
鄧幼藍將房門關好,離開酒店,卻不知她這一係列的動作在黑暗處都有一雙冰冷的眸子在緊盯著她。
買好藥,鄧幼藍倒了杯水給陸朗喝下去吞掉,看著他已經平靜了下來,看了看手表已經很晚了,最後看了他一眼,心想既然他已經沒事了,那自己也可以走來了。
就在鄧幼藍轉身想要離開時,她的手猛地被人給抓住。
那是陸朗無意識的揮手將她抓住。
“陸朗,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見他有些費用,鄧幼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