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他就已經被人打倒了,官遠堯黑眸閃著嗜血的光芒,他招招毫不留情,打得陸朗的口腔裏滿是血腥,身上不知道落下了多少拳頭,全身的骨頭好像是重新組裝過一般。
陸朗也不是手無還擊之力的人,隻是突然並人襲擊,愣了半天才看清打他的人是官遠堯。
“官遠堯,你發什麼瘋,我得罪你了嗎?要我死也要給我個理由吧。”
聽到陸郎像沒事人一般,官遠堯薄唇抿成一條淺,眼裏怒火更甚:“理由,你自己對藍藍做過什麼,都忘了嗎?!”聞言,陸朗向是被人定住一般,整個人僵住不動。
原來那不是夢,是真的!後腦隱隱的痛也在提醒著那晚所發生的事情。可那不是正常的他,正常的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對他喜歡的女人,他更是做不出那樣無恥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應該沒有真正碰到他。”根本無從解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沉默半響陸朗隻能這樣說。
“你不知道!你以為你要是真碰了她,今天還有機會活著走出去嗎?”官遠堯大聲的嘶吼著,淩厲的拳頭帶著風聲落在陸朗的身上。
“官遠堯,我不是在推卸責任,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覺得那天的我很怪,像是被人控製了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你該知道我是喜歡她的,我怎麼會做讓她傷心的事情。”陸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明白。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可以口口聲聲說喜歡她,你就是這樣喜歡她嗎?”想到藍藍痛苦的樣子,官遠堯的心中更恨,一記重重的左勾拳打在陸朗的臉上。
“你如果真的愛她,就不會強迫她,你知道不知道就因為你,她一整晚都沒睡,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裏”
“什麼!她在醫院?”陸朗聽到鄧幼藍人在醫院,心頭一震,出聲驚呼,“她現在怎麼樣?”
“拜你所賜,現在都還沒醒,如果藍藍有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官遠堯嘴角勾出殘忍的弧線。
陸朗的已無從反應,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官遠堯,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想對她做出任何越軌的事。事實上我從酒吧開始就沒有什麼記憶,會做出那樣的事,我也很意外。還有我這次回來,隻是想來見她一麵,以後我都不打算見她,因為我要結婚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忍著全身的巨痛,陸朗一字一句的說。
“哼,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官遠堯冷冷的說。
“遠堯,這次你還真要信他一回。”淩嘉豪從門外推門進來。
官遠堯看了好友一眼,示意他說下去。
的事情已經很模糊,“我隻記得在酒吧喝酒然後有個人女人走了過來,再然後我就被幼藍帶走了,後麵就……,最後我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