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幼藍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老大,這不是要不要做你情人的問題好嗎?是我做誰的情人都是那麼的困難的,也不是困難不困難的問題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的就不可能嗎?”官遠堯呢喃著。
鄧幼藍將心中的激蕩平息了下,十分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眸,“官總,我有愛人,並且已經結婚了,雖然你和他是一句皮囊,但是你和他的精神不是一樣的,縱使你是他,但是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
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要和他說清楚,她就是那樣的倔強,那樣的純粹。
“你那樣愛他?”現在的官遠堯竟然有些迷茫了,這句話也就脫口了。
他和她口中的他有一樣的皮囊,但是卻得不到她的肯定,他的心中充斥著嫉妒的因子。
她的口中竟然吐出了他,卻因為他將他拒絕了。
“愛他?是的。”鄧幼藍肯定的說道。
“我給你七天的時間重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先走了。”他喃喃的說著,十分的幹脆,轉身朝著那輛座駕走去,將車窗放下,墨黑色的眼眸盯著鄧幼藍看著,顯得那樣的迷茫,就像是籠罩著一層朦朧一般,這樣的一點距離,看的不是那樣的清晰。
呆坐了一會兒,這才歎了口氣,說道,“走吧。”
隻見鄧幼藍的小手捏緊了拳頭,他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呢?這個她心心念念的官遠堯怎麼能這麼對待她呢?她暗暗的下定決心,這個官遠堯倘若有一天恢複記憶,她一定要好好的折騰他一番不可,竟然敢讓她做他的情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她放著正牌的妻子不做,跑去做他的情人,在妻子和情人之間,她還是喜歡堂堂正正的生活在溫暖的陽光下,那樣躲閃著世人的目光生活,這不是她的性格。
她惡狠狠的回到家中,手中拿出那份廣告策劃案,但是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直接一把將那本策劃案摔在了茶幾上,對著溫暖的台燈發愣。
她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打開水龍頭向自己的臉頰撲了好幾次的涼水,這才讓那一刻不平靜的心安靜下來。
將門窗打開,一陣陣的夜風吹來,讓她渾濁的腦子變得清晰一點。
手上的那份策劃案還是十分的重要的,她可不能因為這件事將事情搞砸了,所以還是收拾心情繼續奮鬥吧。
鄧幼藍咬著唇瓣,重新將那份策劃案拿起,今天非要將它完善不可,所以將上麵的內容圈圈畫畫的更改完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她抬眸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了,這才洗漱了一番**睡覺了。
晚上竟然好做了噩夢,這樣鄧幼藍早上醒來的時候有些頭暈。但是看了看時間想起自己的車子竟然被拖到了交警隊,她直接草草的吃過了早餐便飛速的打車去了公司。
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公司中忙的像個陀螺,直到中午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車子還沒有拿回來,鬆了一口氣之後讓李助理去交警隊將車子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