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要嫁進秦家,就麼點家底兒,人家得多瞧不起我?”
馮淑梅愕然,這還是自己那個一直目光短淺容易滿足的女兒麼?
“雪兒,那你準備怎麼做?”
莊雪兒沉默了一會兒,煩躁的說道“先等等看吧。”
都怪她這個媽沒本事,之前就說叫她要防著莊海天開始做打算,結果她就存了那麼點私房錢,真是沒用。
現在暫時不能跟莊海天撕破臉,否則要是禹城那事兒了了,那幾千萬的進賬她還有什麼機會?
莊海天總算到了公司,讓吳羽通知各部門主要負責人到位開會。
在大家的集體討論之後,決定由莊海天親自出麵約見驗收組的人,吳羽負責聯係靠譜兒的安保係統公司更換係統。
吳羽對莊海天那個草包腦袋,是一點都不放心的。
莊海天除了整天琢磨怎麼損人利己厲害點,其他的方麵,比如商務禮儀,談判技巧什麼的,完全就是個草包。
不過,既然冷雋天都放了話,那她還有什麼好擔憂的。
驗收組總共有五個人,倒是給莊海天麵子都悉數到場了。
莊海天笑嗬嗬的一人送上一條好煙,然後,“啪啪”兩下擊掌。
包間門打開,一溜兒或濃妝豔抹,或清麗脫俗的女人走進來。
不用多說,各自上前自覺的摟住一個,場麵頓時迷亂不堪起來。
莊海天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一邊給那五個驗收人員點煙倒酒,一邊嘻嘻哈哈的說著恭維追捧的話。
心道:這不解決了麼?果然還是他莊海天厲害!男人麼,不就好那幾口,錢送上,酒喝上,女人抱上,還有什麼事情不能擺平的!
喝道興起,莊海天自己也抱了個小姐,動手動腳的開始亂來。
第二天早上,莊海天在一家酒店的客房裏醒過來,身邊還躺著個滿臉花色的女人。
那些地方的女人都隻能晚上看看,白天一看簡直不堪入目。
莊海天厭煩的瞅瞅,起身穿上衣服很快離開酒店。
結果,就在他得意洋洋,以為勝券在握的在公司裏悠閑品茗的時候,吳羽臉色發黑的敲門走了進來,伸手遞給他一張法院傳票。
莊海天一看,上麵寫著他賄賂驗收官員,還有集體招嫖的罪行,並注明證據確鑿,無可抵賴,頓時就慌了,急急道“吳總監,這是怎麼回事兒?”
吳羽翻了個大白眼,怎麼回事兒你自己做的你難道還不知道麼?
“我也不知道啊總裁,剛剛法院的人就送了傳票過來,還說要您協助調查,我說您出差了他們才罷休,您沒幹那些事兒吧?要是幹了,那咱們可就完蛋了!”
“最近正在嚴打呢,您可千萬不能在這節骨眼兒上出岔子!”吳羽苦口婆心,憂心忡忡的說道。
莊海天暗罵那幾個驗收官是喪門星,怎麼這麼倒黴就給抓了呢?
這下可如何是好?
嘴上還是幹巴巴的道“我沒有,我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一定是誤會了,小吳你先幫我擋著,我去找律師來給我證明青白啊!”
說完,莊海天大搖大擺的從公司後門走了。
然後,從那天起,莊海天就成了個龜孫子,不知道縮那個牆洞裏去了。
偷偷打了個電話谘詢過律師,莊海天這會兒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像他這樣的情況,如果證據確鑿,麵臨將是公司破產、家產抵債,還要被判個十幾二十年老死在監獄裏的下場。
盤算了一番之後,莊海天決定逃出國去。
他手上有一千來萬,去國外就算什麼都不幹也能好吃好喝的混過下半輩子了。
檢察院的人去公司找不到莊海天,就找到了莊家。
馮淑梅和莊雪兒母女還為禹城的事情擺平而高興不已,哪想到轉眼檢察院的人就要來帶走莊海天。
母女兩慌了。
馮淑梅道“他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啊,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外麵幹了什麼事情?”
莊雪兒也道“我爸爸脾氣很差,平常都很少跟我們母女說話的。”
幾個檢察官對視一眼,問“那你們想想,他可能會去什麼地方?”
馮淑梅和莊雪兒愁眉苦臉的想了半晌,腦子裏突然靈光一現。
“警察同誌,他,他會不會不顧我們母女逃出國去了?”
檢察官們黑著臉道“如果這樣,那他的罪行會加重許多。”
這段時間的嚴打,逼出了不少的社會蛀蟲,這些人還天真的以為能逃出升天,殊不知現在的程序一旦查出問題,他們的信息就會報到海陸空各處,等待他們的,隻有更嚴重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