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績大幅的上漲之後,莊儀琳叫比利大手筆的又把附近的薰衣草、向日葵原地買下了,又開始擴建攝影基地。
然後,緊接著又推出了一係列的周邊產品,還冠上了他們浪漫莊園的品牌。
別人還來不及模範盜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做出了很好的成績,還打造出了屬於他們自己的品牌。
莊儀琳投資進去的五十萬歐元,等一個夏季的旅遊旺季結束,就已經全部回本還賺了5萬多歐元。
普羅旺斯的旅遊旺季從夏季起始一直到秋季才結束,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三個月的撈金時間。
等旅遊期過去,春季和冬季的時候,就主要靠工廠生產出來的日化產品來盈利。
估算來看,也差不多每個月能有8萬歐元的純利潤。
這時工廠的利潤得拿出一部分作為攝影基地的維持保養費,扣除這些費用之後,還能剩下大概五萬歐元。
莊儀琳大概算了一下,照這樣下去,工廠和攝影基地的盈利絕對不屬於她們孟家三代苦心經營的孟氏。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到國外來撈金。
不一樣的消費觀念,卻是摩擦出機遇和財富來。
她本來想在普羅旺斯平平淡淡,無名無姓跟個隱形人一樣生活下去,沒想到上天卻不滿意她這樣得過且過的混日子,讓她遇到了比利夫婦,參加了他們的生意,然後越做越大……
當然,工廠和農場基地經營到現在的規模,一直都是比利在出麵打理,她隻不過,在背後出出點子,冷眼旁觀而已。
沒有人知道,這個幾乎是一炮而紅的攝影基地的發展崛起是因為她莊儀琳。
她依舊是普羅旺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來居民而已。
她還會繼續和比利夫妻合作下去,為她的才智和商業頭腦,找到一個發揮的餘地,否則,豈不是白費了她一個人苦苦承受的那麼多年。
冷雋天站在柏林熙熙攘攘的街頭,看著一張張陌生的麵孔,萬分的渴望其中一張麵孔,是他思念苦想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她。
可惜,都不是。
時間已經過去一年三個月零十一天,莊儀琳已經離開了他一年三個月零十一天。
冷雋天卻覺得她仿佛已經離開了自己一個世紀,這麼久,久的他覺得自己已經蒼老疲憊不堪,擔憂他是不是還能有足夠的時間找到她,跟她說對不起,請求她的原諒。
意氣風發,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無所不能的冷雋天,臉上居然出現了頹廢的模樣,整個人,更是籠罩在一種令人覺得可怕的窒息感中。
冷家,現在已經是一團亂。
柳情兒氣焰囂張了沒多久,就被再一次從傭兵組織逃脫的毒蛇找上。
這一次,毒蛇不僅死裏逃生,還知道一個對他而言簡直是毀滅性打擊的消息。
他心愛的女人芳芳,早就已經死了。
他們約好一起出逃,芳芳才逃出來,就被特工組織追捕到殺人滅口。
而他,居然荒謬的被柳情兒欺騙,把她當成了芳芳一路疼愛保護,還被她利用冒著巨大的風險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
毒蛇知道真相的時候,憤怒的簡直想殺了自己。
他真是蠢到了家,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會認錯。
那個賤人,把他當成白癡一樣利用愚弄,他絕對要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
憑著這股憤怒和恨意,毒蛇從傭兵團的死人堆裏逃了出來,千辛萬苦,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終於又回到了C市。
當他殺氣騰騰的出現在柳情兒麵前的時候,柳情兒差點沒被嚇破膽。
狡猾奸詐跟狐狸精一樣的柳情兒,還急中生智的編出來一個極其合情合理的理由,意圖蒙騙過關。
“毒蛇,你去哪兒了,我怎麼找你都找不到,我隻好繼續留在這裏,等著你出現……你知道嗎,那件事過去不久,我就發現自己有了你的孩子……我當時多麼歡喜,那是我們的孩子……可是,冷家的一個老刁奴心思歹毒,害的我失去了我們的孩子,毒蛇,我當時真是痛苦絕望的想死你知道嗎……現在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柳情兒歡喜的簡直淚流滿麵,卻是一手伸進口袋裏摩挲著在手機上按下了報警鍵。
這樣的小伎倆,當柳情兒沒有了芳芳那個身份作為障眼法的時候,在毒蛇麵前就顯得尤為拙略。
毒蛇一把抓住她的手,從她口袋裏把手機狠狠的摔倒地上摔的粉身碎骨。
然後,一手緊緊的捏著柳情兒喉嚨,步步逼近,直把柳情兒逼到了牆角無處可退。
“你把我當白癡一樣戲耍,很過癮是嗎?”毒蛇一字一頓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