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魏家後,田詩詩一想起先前在老壇酸菜府的場景,就不由得有些掉冷汗,劉芒現在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麵對精壯男子那個真正的武者,可是他竟然還敢主動去卸別人的胳膊。
這說出去恐怕會笑掉別人的大牙吧,一個普通人去卸黃階高手的胳膊!
冷靜下來後,田詩詩覺得有必要教會劉芒怎麼區分真正的高手,不然下次再出現這種事情,就算自己在他身邊,也難保不出意外。
“劉芒,你來我房間。”看著就要回房間的劉芒,田詩詩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還有事嗎?”劉芒停住了推門的手,向著田詩詩走了過去。
“這段日子我得再教你一項技能,我不想以後再出現今晚這樣的情況。”田詩詩冷冷的說道。
“你是準備再教我一項必殺技嗎?就像你先前一拳就能製服猛龍的那種。”劉芒比劃了一下雙手,滿臉興奮的說道。
“你想多了,隻是教你怎麼區分真正的高手,今天那精壯男子好歹也是個黃階高手,但是他卻被你卸了胳膊,不得不說你的運氣實在是很好。”
“啥?就那水平就是黃階武者了啊,那我現在是不是也算是黃階武者了?”劉芒疑惑的撓了撓腦袋,緊接著,又“嘿嘿”傻笑起來。
“都說了是你運氣好,難不成你還真以為自己流弊的可以上天了啊,現在你閉上眼睛,用心去感覺。”
“有感覺嗎?”說著,田詩詩當即就將劉芒的手抓了過來,然後伸出手指,放在離他手臂隻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不觸及皮膚,就這麼左右搖晃著。
“恩,癢癢的。”劉芒認真的點了點頭。
“現在呢?”田詩詩又稍微將手抬高了一點點,繼續追問道。
“似乎隻有一點點了。”劉芒皺著眉頭仔細感應了一下,很明顯,先前癢癢的感覺已經減弱到幾乎不能察覺的地步了。
“在人體表皮上,其實還有一種非常敏感的感官,像眼睛和耳朵一樣,不過有別於它們的是,這種感官不能視物,也不能聽聲音,但卻能察覺到周圍氣流的變化,也就是我們平時說的‘感覺’。”
聽田詩詩這麼一說,劉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又茫然的搖了搖頭。
“通俗點說吧,你平時肯定遇到過一些人,他們明明對你沒有敵意,但是你卻能從對方身上感覺到壓力,有時甚至會讓你呼吸都情不自禁的變慢半拍。”
這次劉芒算是真的聽明白了,這種人他自然是遇到過,當即就讚同的點了點頭。
當然,像這種情況大多數人都應該遇到過,隻是當時說不出為什麼會有那種反應,也沒有注意罷了。
“那就是所謂的氣場,我們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氣場,隻不過是有強有弱而已,同樣,真正的武者肯定也有,隻不過武者可以刻意遮掩住自己的氣場而已。”
田詩詩看了看劉芒,見他正在慢慢接收自己傳達給他的信息時,又故意稍等了片刻,直到劉芒雙眼再次恢複了清明時,才接著說道。
“但是刻意遮掩隻能騙過等級比自己低的人,永遠瞞不過實力高於他的人,當然,他也瞞不過對這方麵有研究的人,考慮到你的實際情況,我現在隻能教會你區分一個人是不是真正的武者。”
田詩詩略微沉思了一會兒,繼續說道。
“至於一個人到底到達了哪種等級,是感應不出來的,也算是個比較雞肋的東西,但對你來說就很有用,至少以後再遇上真正的武者時,不會再傻啦吧唧的跑上去裝逼找刺激。”
聽田詩詩這麼一說,劉芒當即就感覺有點委屈,自己跑過去裝逼不是因為相信你嗎?可怎麼一到你這裏就變成了傻啦吧唧?
隻不過,劉芒雖然有點不爽田詩詩說的這麼直白,但臉上卻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再怎麼說,田詩詩好歹也算是老師,劉芒知道自己是個有原則的男人,必須學會尊師重道!
羊城市,星期八大酒店的頂級總統套房內,虎哥殷勤的站在一個年輕人身邊,將他身前的酒杯倒滿後,小心翼翼的說道:“楓少,不知道這次叫我來有什麼事?”
“別緊張,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最近想在羊城做點成績,不知道虎哥有什麼好建議沒?畢竟你也算是這裏的地頭蛇。”冷楓大咧咧的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冷楓是羊城三大財團之一冷家的人,雖然羊城是他的故鄉,隻不過他很早就去了國外深造,用他父親冷雷的話來說就是,現代的年輕人必須得多學點知識,畢竟打打殺殺混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