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出來想多管閑事,劉芒不由得轉身看了一眼來人。
來人是一個中年男人,約莫30歲左右的年齡,穿的倒是西裝革履,人模狗樣,但一看他那猥瑣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王文爭看到男人立時就抱著胳膊跑了過去,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阿龍,你終於來了啊,老子都快被打死了。”王文爭極度不滿的說道。
“我剛才被人打了,現在胳膊都斷了,這是你的地盤,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聽王文爭這麼一說,叫做阿龍的男人當即就不由得渾身一震,緊接著,他又微眯起眼睛對著王文爭亂看起來,看樣子應該是高度近視。
“你是……你是爭哥?”
當看到王文爭點了點頭後,阿龍趕緊就衝了上來,滿臉憤怒的說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對我們的爭哥動手?”
由於是高度近視,阿龍並沒有看到還躺在地上的鷹鉤鼻,而他的大腳也碰巧踩到了鷹鉤鼻的臉上。
“誰對我使絆子,有種就給老子站出來。”阿龍踉蹌著站穩身體後,立時就惱怒的大罵了起來。
開玩笑,自己是來給王文爭找場子的,可自己的霸氣還沒開始側漏,竟然就被人陰了,這又如何能不讓阿龍惱怒?
“龍哥,沒人給你使絆子,是你踩到我的臉了。”
被阿龍這麼一踩,鷹鉤鼻也顧不得繼續裝死了,趕緊爬了起來指著劉芒說道。
“龍哥,就是這小子,你注意點,他好像會功夫。”
阿龍順著鷹鉤鼻的手指看去,隻不過,看了半天後,他又滿臉委屈的對著王文爭說道,“爭哥,前麵沒人啊。”
看著阿龍滿臉委屈的樣子,王文爭此時真恨不得抽他幾巴掌,這為什麼高手都是敵人,而自己這邊的隊友不是無能就是眼瞎啊。
隻不過,一想到阿龍是網吧的管理員,這裏也算是他的場子,自己等會還得讓他出手幫忙,王文爭又隻能強忍著怒氣大罵道。
“你給老子滾回去帶上眼鏡再出來。”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
阿龍快速跑到了服務台,摸索到自己的黑框眼鏡帶好後,他又飛快的跑了回來。
“爭哥,我來了,你現在告訴我,誰活膩歪了,竟然敢來你麵前找刺激?”
“就是他。”王文爭伸手指了指劉芒。
“你竟然連市長的公子都敢欺負,你攤上事兒了,你攤上大事兒了。”
很明顯,阿龍也是個套路男人,說起話也很講究套路,一開始並沒有亂說話,而是將王文爭的身份搬了出來。
“咳咳……你真的是市長公子?”聽阿龍這麼一說,劉芒當即就不由得兩眼一黑,但還是詫異的看著王文爭問道。
周圍此時也不斷傳來了竊竊私語。
“哇,會長原來真的是市長公子啊!”
“唉,早知道會長真的是市長公子的話,我早點出手幫忙就好了。”
“這麼好的抱大腿機會竟然錯過了。”
“……”
很明顯,先前那些站起來的人並不清楚王文爭的身份,他們先前之所以站起來,與其說是準備幫忙,倒不如說是站起來看熱鬧。
一看到這裏,劉芒又不禁暗暗鬆了口氣,心裏也暗暗慶幸起來,還好他們先前隻準備看熱鬧,要不然還真的有些麻煩。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想道歉了啊?”王文爭趾高氣揚的笑了笑,忽然,他又惡狠狠的說道:“沒門!”
一股難聞的口臭味再次傳來,劉芒不由得再次退後了幾步,心裏也忽然想起了一個曆史典故。
相傳在三國時期有一個叫張飛的猛人,他曾經在長阪坡怒吼一聲,就直接噴死了夏侯霸,也成為了曆史上的第一噴子。
隻不過,劉芒一直都不怎麼相信,但是今天他卻信了。
你想想看,三國時期沒有牙刷,也沒有牙膏,再加上那些人是常年在外麵打仗,張飛更是其中的代表。
因此,張飛長阪坡發憤一吼,惡臭味便直接把夏侯霸給熏死了,這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一想到這裏,劉芒又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敢繼續再想下去了。
開玩笑,眼前的事情都沒有擺平,能思想開小差嗎?
於是,劉芒又滿臉茫然的問道:“你剛才說了什麼?”
“爭哥問你現在是不是想道歉,不過他不會接受你的道歉。”
“這樣啊,我就想問一句,市長公子又怎麼了?難道市長公子就可以欺負小老百姓嗎?”劉芒不服氣的說道:“市長公子好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