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不,不對,小兄弟,你確定這把你能贏嗎?”錢全德滿臉潮紅,且語無倫次的問道。
聽錢全德這麼一說,錢芳的俏臉立時就變得通紅起來,她白了錢全德一眼,但她也並沒有反駁。
“隻要我想贏,那自然就能贏。”劉芒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錢全德身體一震,滿臉激動的繼續追問道:“難道你有什麼竅門?能不能教我?”
見錢全德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劉芒不禁失望的搖了搖頭,他轉過身,眼神犀利的冷笑道:“等會兒我自然會教你。”
話語間,劉芒將“教”字咬的特別重,錢全德一聽,身上立時就嚇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可以開始了嗎?”高成名看了劉芒一眼,小心的確認道。
“哦,等等。”說著,劉芒又將旁邊的田詩詩拉了過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另一條腿上。
“別緊張,雖然我很有錢,但是這樣的豪賭我也是第一次,所以呢,我想再從女人身上借點好運。”
話音剛落,劉芒又握著田詩詩的手放到了賭桌上,臉上也滿是虔誠。
聽劉芒這麼一說,高成名立時就不屑的笑了,難道這就是真正土豪對待錢財的態度嗎?
如果女人真的能帶來好運的話,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心灰意冷,最後去跳樓,或者跳河的惡賭鬼?
但是,考慮到劉芒是來送錢的,高成名此時也並沒有說什麼。
“恩,現在可以了。”劉芒看著荷官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見到高成名點頭,荷官立時就滿臉凝重的拾起了色盅,然後開始漸漸搖晃了起來。
荷官雖然一直都沒想明白,剛才為什麼會失手,但是,她此時已經放下了那個小包袱。
畢竟,從16歲開始,荷官就開始混跡賭場了,通過五年的嚴格苦訓後,她現在已經完全能夠掌握色子搖出的大小。
而且,還從未失手過。
被高成名包養以後,荷官依舊在在場子裏幫忙做事,每一年都會給賭場帶來巨大的利潤。
這麼多年了,她親手讓許多人一夜暴富,也讓更多的人僅僅一夜,就變得一無所有,甚至,家破人亡。
不得不說,荷官很喜歡這種操控別人命運的感覺,她每一分鍾都能決定別人的收入,表情,甚至是人生。
“剛才一定是意外。”深呼了一口氣後,荷官又在心裏提醒了自己一句,緊接著,她搖晃色盅的力度也逐漸加大了。
這一刻,色盅中的色子就像是三個調皮的小孩一般,隨著荷官手腕的抖動,開始不停的翻滾起來。
隻不過,不管色子如果跳躍,它們最終顯示的點數依然是“小”。
可就在荷官覺得塵埃落定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搖晃色盅的手腕又是一麻,這感覺竟然跟先前幾乎是一模一樣。
當然,這還並不算完,幾乎就在色盅快要落到桌麵上的那一刹那,荷官更是不由得身體一震。
因為,她明顯感覺到色盅裏的色子點數都變了,這怎麼可能?
一想到這裏,荷官又不由得看了劉芒一眼,甚至,就連帶著田詩詩和錢芳,都被她看了一眼。
隻不過,三人臉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就跟先前一般無二。
一看到這裏,荷官又不禁在心中暗暗嘀咕了起來,難道先前都是錯覺嗎?
“砰!”
在荷官的疑惑中,色盅最終還是落到了桌麵上,穩如泰山。
這一刻,荷官臉上的神情雖然有些變化,但高成名一點都不介意。
畢竟,像今天這樣的豪賭,高成名覺得自己都有些緊張了,更何況隻是一個荷官?她的神情有些變化也是在所難免的。
不得不說,高成名很相信荷官搖色子的水平,這麼多年來,除了先前那一次,他也從沒見荷官失手過,這一局應該也不會失手吧?
一想到這裏,高成名漸漸變得激動了起來,“小兄弟,看來你要輸了。”
聽高成名這麼一說,劉芒立時就不由得笑了,這一刻,他笑的十分純潔,就像是半山腰上的狗尾巴花一般不惹塵埃。
“我從小就喜歡做好事,比如,經常扶老太太過馬路,沒事還幫王寡婦劈柴挑水。”
說著,劉芒又不禁看了身邊的眾人一眼,微笑著問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說這麼多嗎?”
眾人搖了搖頭,很明顯,他們都不知道。
“因為我堅信,上帝手中的天平是公平的,他也一定會讓好人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