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從哪裏看出我沒有女朋友的?”劉芒滿臉好奇的緊盯著傅雨潔問道。
“猜的,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話,就不會如此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了,不過如果你是下半身動物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傅雨潔淡淡的解釋了一句,話語中,甚至還開起了小玩笑。
“我雖然不是下半身動物,但是你確實猜測了,因為我有女朋友,而且,還不止一個。”劉芒尷尬的笑了笑,如實回答道。
“不止一個?”傅雨潔瞪大了雙眼,“我不相信。”
“不相信?”劉芒狡黠的看了傅雨潔一眼,“但事實就是如此,不過如果你也喜歡我的話,我應該不會拒絕你。”
“你……”聽劉芒這麼一說,傅雨潔立時就不由得嬌軀一顫,很明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劉芒竟然會如此不要臉。
“好了,時間到了,現在可以拔針了。”不知不覺中,兩分鍾就轉眼即逝了,說著,劉芒便開始拔針了。
畢竟,針灸這東西並不是說做的時間越長,效果就會越好,相反,針灸最講究的是恰到好處。
很快,傅雨潔大腿上的銀針都被劉芒拔了出來,拔針的時候,他的手也自然不可避免的再次碰了傅雨潔的腿。
隻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後,傅雨潔這會的表現要自然多了,明顯沒有先前那般拘謹了。
“那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給你繼續施針。”
說完,劉芒便起身準備告辭了,畢竟,這裏是傅雨潔的閨房,現在正事已經辦完了,他也沒有理由繼續留下來了。
“恩。”傅雨潔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很明顯,她也知道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再加上這裏是自己的閨房,她自然不可能留劉芒在房間裏多玩會。
不得不說,傅家的空房間還是很多的,在劉芒給傅雨潔針灸治病的時候,傅仁懷也早已為他收拾了一間空房間出來。
等劉芒走到一樓的時候,傅仁懷依然還在喝酒,不過一看到劉芒,他立時就滿臉焦急的站起了身。
“劉老弟,怎麼樣,雨潔的病沒事吧?”
“沒事,她現在的病還隻是初期,隻要連續針灸一個禮拜,期間再用中藥進行調理,估計最多一個月,雨潔的病就能痊愈了。”
劉芒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實在是太好了,劉老弟,雨潔的病就有勞你了。”說著,傅仁懷又不禁舉起了手裏的酒杯,“要不咱們再繼續喝點?”
“傅老哥,實不相瞞,我已經有些累了,今天就暫時不喝了。”劉芒擺了擺手,拒絕了傅仁懷的好意。
“是我大意了,你剛替雨潔針灸完,確實是該好好休息會了。”傅仁懷歉意的笑了笑,一副是我考慮不周的樣子,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你的房間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就在二樓左邊最裏麵那間,你快去休息吧。”
“居然讓傅老哥親自給我收拾房間,真是太感謝了,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啊。”客氣了幾句後,劉芒便轉身向樓上走去。
走進傅仁懷安排的房間後,劉芒發現裏麵很簡單,但是卻很溫馨,大床也異常的柔軟。
隻不過,躺到床上後,劉芒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滿腦袋都是傅雨潔穿著白色睡裙的倩影,尤其是那一雙大長.腿,更是在他腦海中縈繞不去。
最後被逼無奈,劉芒又隻能去衝了個冷水澡,強行將心頭的欲.火澆滅後,他才又爬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劉芒便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深呼了一口氣後,他就跳下了床。
來到客廳的時候,劉芒卻意外的發現,傅雨潔不僅比他先起床,甚至,她還早已做好了早餐。
“你起得真早。”劉芒笑了笑,禮貌的衝傅雨潔打了個招呼。
“不是我起得早,而是你懶。”傅雨潔理了理額前的秀發,臉上雖然一如既往的冰冷,可仔細一看,卻多了一絲柔和。
聽傅雨潔這麼一說,劉芒忽然感覺很委屈,自己懶?七點不到就起床了,難道這也叫懶?
“劉老弟,你起來了啊,一起吃早餐吧。”傅仁懷一邊舒展著身體,一邊從門外走了進來,很明顯,他應該是剛晨練完。
一看到這裏,劉芒立時就不做聲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如果是跟這對爺孫比的話,的確是很懶。
吃完早餐後,傅仁懷和傅雨潔都去上班了,而劉芒也回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