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睡醒了沒?我腳都要麻了。”蕭湖推了推懷裏的夙欒,不滿的撅起了小嘴。
蕭緋說自己虛脫,早就在一邊睡的不省人事了,夙欒也睡得正香,隻有她一人醒著,實在無聊,就開始研究起了地板上的花紋。
恩,雕刻這花紋的工匠應該是下了很大功夫的,地板是用一種玻璃的材質製成的,蕭湖疑惑,古代怎麼會這麼高級的東西呢?
可是……第一次或者第二次研究地板,還是可以消磨消磨時間的,可第三十次研究同一塊地板上的同一個花紋,可就能夠讓人發狂了。
蕭湖此事便是處於這種抓狂的地步,漸漸地腿開始發麻,某狐也開始感歎人肉墊子實在不是這麼好當的……
“早就醒了。”夙欒寵溺的看著蕭湖,輕飄飄的聲音從蕭湖懷裏傳來。
“醒了還不快起來!”蕭湖推了他一把。
夙欒不情願的起身。
蕭湖正打算站起來,揉揉發麻的腿,夙欒突然俯下身子,麵色不善,朝蕭湖的頸間嗅了嗅。
“咋了?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蕭湖四下嗅了嗅,沒有異味啊?
自從穿越成狐狸之後,她的嗅覺,聽覺都比以前敏感了很多,現在就連她自己都聞不到的話,那就一定不可能有奇怪的味道了。
男人?夙欒微微蹙眉,除非是很親昵的動作,否則不會輕易染上怎麼重的味道。
是誰?
夙欒警惕的掃視了周圍一圈,最終視線定格在了一旁角落裏睡得形象全無緋衣男人。
是他?
“他是誰?”夙欒也不藏著掖著,他向來不是悶騷的人。
“啊?誰?”蕭湖正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猛然抬頭就瞥見夙欒不悅的臉。
順著夙欒的視線望去,蕭緋正在角落裏睡的不亦樂乎。
“他?怎麼了?他是我哥哥啊。”蕭湖一臉理所當然,他怎麼突然在意起她跟蕭緋的關係?
“哥哥?那你身上怎麼會留有他這麼重的味道?”夙欒臉色微沉,雷達般的視線緊盯著蕭緋。
睡夢中的蕭緋覺得有渾身不舒服,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他身上爬來爬去般。
用手撓了撓臉,轉身換了個姿勢繼續睡去了。
“啊?很重的氣味?”蕭湖繼續嗅了嗅自己的身子,沒有味道啊?
“也沒什麼呀!就是昨天晚上,柳傾姿讓我和他睡在一個被窩裏罷了。”蕭湖麵帶疑惑,這樣都能染上氣味?
“睡在一個被窩裏?”夙欒臉色更沉了,危險的盯著蕭緋。
“對呀,怎麼了?我和他是兄妹,這樣的事很正常的呀?”蕭湖用看白癡般的眼神看了夙欒一眼。
夙欒悄悄地在指尖凝聚了一個光球,趁蕭湖沒注意,狠狠的打向了蕭緋。
“啊!”
可憐的蕭緋隻覺得自己屁股突然一痛,慘叫一聲,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
連覺都不讓狐好好睡了?那些個該死的螞蟻,爬來爬去也就算了,居然還咬他?這簡直是叔可忍嬸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