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才道:“這株人參用的真是及時。那哪個大夫想出來的。?”
季海棠疑惑他怎麼突然說這個,但也還是回答了:“慈濟堂的堂主!”
“咦,那個老朽木?老朽木也能聰明一回,謝子語要是能活著八成得開心到不行。”謝青衣挑起眉毛,很是愉悅的地說道。
“大夫,我丈夫相公如何?”趙氏可不想再聽謝青衣貧下去,事實上,這個屋裏子沒有人不緊張,雖然,白施宣的緊張完全是因為季海棠。
“唉,他呢,是中毒,而且啊,是藥性相衝轉而誕生出來的毒,這毒呢,這個世上真沒幾個人會解,不得不說,也包括我!”謝青衣沒有老堂主的那份為他人考慮的心思,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的壞處就是,趙氏一聽沒人能解毒,失手就打碎了手裏的茶碗。
“海棠啊,你爹之前都吃了什麼啊?”謝青衣問道。
“你是說我爹吃的東西裏混成了毒?可我們家都是一起吃的,我娘,我妹妹他們都沒事!”季海棠想了想道。
“你再想想,有沒有什麼東西,隻有你爹吃了,而他們沒有吃,很有可能是藥!”
說到藥,季海棠就想起來,自己因為季風肚子疼開的藥方子。突然間撒腿就跑了出去。
找到還沒有吃完的藥和被趙氏收著的藥方,又跑回來遞給謝青衣。
謝青衣看了看,沉默許久才道:“你是在哪藥鋪裏抓的藥?”
“娘,你這藥在哪裏抓的?”季海棠看向趙氏問到。
“我,我沒有在藥店,是一個賣藥的郎中手裏買的,他那裏好多藥,很便宜,我就拿著方子找他抓的藥。”趙氏楞楞的說道。
“娘,你怎麼不去藥店,那現在那個買藥的呢?”季海棠無可奈何的地說道,謝青衣話問道這個份兒上季海棠也猜出了個大概了。
“這方子沒錯,是個好方子,可是呢,這藥就不對了,其中一味桃仁給混成了扁桃仁。扁桃仁原本沒毒,可遇上這其中另一味藥,就形成了劇毒,若是早點找我就輕鬆的很,現在都入骨髓了,沒法兒救了!”謝青衣一邊解釋,一邊聳肩攤手道。
沒有救,這三個字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砸在趙氏和季家三姐妹的心頭,被劈的失了神。
趙氏最先倒下,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不要錢得掉,一時之間,季家哭聲震天。
“沒有任何辦法嗎?”季海棠穩住了身形扶住了一旁的床沿道。
謝青衣又沉默了,可帶來的結果還是搖頭。
“大夫,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救救我丈夫相公吧,就我丈夫相公吧!”趙氏爬到了謝青衣的腳邊,匍匐在腳下,苦苦哀求。
“求求您,救救我爹,你要我做什麼可以的,為奴為婢,什麼都可以!嗚嗚嗚嗚!”季海海眼睛裏含著淚,一張小臉上被淚水模糊。
季海安還小也帶著眼淚道:“大哥哥,我可以把我最喜歡的糖都給你,你救救我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