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棠,你什麼意思?居然敢用銀針來紮本宮?真真是其心可誅!”
齊妃被嚇的連虛弱都來不及裝,她厲聲嗬斥,身體往後縮了又縮。
“這,指揮使夫人,這銀針想來無用吧,老夫從未聽過銀針解毒之法啊!不然,指揮使夫人還是換一種溫和些的解毒方法?”
太醫見狀,哆哆嗦嗦的走到季海棠身邊,好言相勸。
季海棠蹙了眉,轉頭看向那老太醫,手上那滿滿的銀針尖頭,也就順勢轉了個彎,兩人本就挨的挺近,她這一動,銀針的頭都快碰到了老太醫的胸口處。
老太醫一驚,連忙快步後退,後怕的擦拭著冷汗。
季海棠似笑非笑的看他,一臉傲然:“沒能聽過,隻能算是太醫你才學尚淺而已,這可是臣女的獨家本事,定能夠醫治好齊妃娘娘的。”
說到這裏,季海棠那雙水靈靈的桃花眸中劃過冷色,突然便變了臉色,幽幽道:“莫非,太醫是不想醫治好齊妃娘娘嗎?”
老太醫聞言,臉上冷汗更多,哪裏敢認了季海棠的揣測,急忙回道:“怎麼可能?老夫隻不過是說說而已,指揮使夫人莫要誤會!莫要誤會啊!”
“那你就別插手。”季海棠很是自然的堵上他的話頭,見那老太醫聞言後,麵色變了又變,卻到底還是沒有再多管閑事,季海棠滿意點頭。
該做的正事還是要早點做的好。
季海棠心中愉悅的想著,心情一時間大好,看向麵色更加蒼白了些的齊妃:“諱疾忌醫可不好啊娘娘,還是請配合一些吧。”
說著,季海棠握著滿手的銀針快步走向齊妃。
齊妃哪裏想得到季海棠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謀害”自己,眼睛都驚駭的睜大,瞧著那可怕的銀針,她抗拒不已的搖頭。
嘴裏剛要喊出,要見南宮政換大夫的話來,齊妃便隻覺得後脖頸一痛,最後的畫麵,便是季海棠正帶著惡劣的笑,湊近自己。
齊妃白眼一番,也不知是痛的,還是被嚇的,徹底的暈倒了過去。
房間之中,齊妃的貼身大宮女們見狀,互相對視一眼,皆瞧見彼此眼中的猶豫和驚恐。
“既然都是陛下吩咐的,我們還是莫要插手的好,這也是為了齊妃娘娘的身體好啊,不是嗎?”錦繡突然幽幽道。
其餘宮女早就被季海棠什麼都沒說,便下了狠手,直接打暈了一向在沒有皇後的後宮之中,橫行霸道的齊妃的彪悍舉動給嚇住。
聞言,宮女們立刻點了點頭,有了理由後,她們安心下來,隻是默默瞧著季海棠的舉動,除非對方做出十分過分之事,卻是不敢阻撓的。
季海棠讚賞的瞧一眼錦繡,見對方麵無表情的回看過來,她友好的眨眨眼。
錦繡並沒有對季海棠回以一個友好的微笑,默默的扭開了頭。
低頭去瞧病床之上,那已經昏迷,幾乎是任由她宰割的齊妃,季海棠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宮裏麵的女子心眼雖多,可這身體素質,卻是著實不行,輕易便讓自己得了手。
“唉,齊妃娘娘真是倒黴,據我所探查,她一定是不知何時誤喝了沒有處理好的茶水,身體克化不了,這才難受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