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璟聞言,也不見他做了什麼,齊家文突然便動彈不得,他走過去,在齊家文身上摸索起來。
果然,沒一會,便摸出了另外一隻雙生翅蟾。
雙生翅蟾脫離了齊家文和齊家秀這對雙生子的胸膛,沒了適宜的生存環境,很快便癱軟死去。
齊家店鋪中的小廝見勢不妙,低聲商量一會,轉身去尋齊魯師過來做主。
“這雙生翅蟾果然如此神奇?這等奇怪的能力,真是聞所未聞。”魏書璟驚疑不定道,看向手中已經死去的翅蟾,目光詭異。
這等東西,若是流入了宮中,想來,又是一場風波。
“魏公子可以詢問宮中太醫,這東西雖然十分罕見,但太醫們自幼便習讀古書,想來,卻也是有人能夠知曉的,到時候,便可以證明海棠清白。”
季海棠拱拱手,淡定答道,並不以為意。
左右事實如此,魏書璟再問,也就隻有這個結果而已。
說到底,季海棠還是占了知識的便宜,不然,這次的風波,怕是很難擺平,畢竟,這曼陀羅汁水,的確隻有她的點心中才會有。
想到這個,季海棠眸中染上笑意。
如今天氣漸漸回暖,想來,也該再給沈幕祁做幾身新衣袍了。
二人正說話間,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圍繞了一圈看熱鬧的百姓。
聽見季海棠的辯解,他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起來,隻覺得這幾日的事情,當真是一場大戲,聽的他們八卦之心,燃燒正旺。
“原來是齊家小公子和小姐幹的?哎呦喂,這些人啊,為了生意,真是喪盡天良,這齊家啊,是絕對要遭報應的。”
人們的議論聲,頓時一變,話語之間,盡是對齊家不屑。
季海棠冷眼看著,不置一詞。
這些人向來如此,風吹哪頭,她們就朝著哪頭倒去,季海棠先前還覺得寒心,現如今卻懶得理會。
左右,隻有自己強大,才是正事。
魏書璟小心收起那雙生翅蟾,想了想,心中還是有些疑惑未解。
他看向季海棠:“既然如此,為何齊家人不直接在點心之中,放上加量的曼陀羅毒,卻是要如此大費周章,用上如此奇詭之物?”
季海棠笑笑:“魏公子乃是男子,想來不常用點心,不知也是正常,其實這曼陀羅汁水味道十分苦澀,若是放入正常能夠毒死人的劑量,想必入口都不能。”
季海棠攤手,搖頭歎息:“天大地大,性命最大,那三人想必是被騙著吃下這有毒點心的,所以,齊家又怎麼能讓這點心苦澀呢?”
魏書璟麵容愈發嚴肅,將雙生翅蟾的屍體仔細收好。
他朝著季海棠拱拱手:“如此,魏某這便去通報陛下,想來有了此物作證,指揮使夫人必定能夠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