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家夥腹黑到帶著她在大峽穀裏兜圈子,就因為、不讓她麵對危險?
“不麵對危險,我該怎麼成長?”夜傾鴻猛地拽住司驚澈,出乎意料的男人被她這樣一拽,竟然向後踉蹌退了幾步。夜傾鴻神色大變,“司驚澈!你還瞞著我什麼?”
他司驚澈是什麼實力夜傾鴻怎麼會不了解,起碼是靈聖十二階!
她才是個靈王!
天上地下的差別,司驚澈怎會被一個靈王一拽就拽住了!這裏麵有問題!
“沒注意嘛。你的身邊我怎麼可能設防。”某人狡辯。
夜傾鴻厲聲否定道:“不對!司驚澈,你不說?”
司驚澈:“我真的沒事,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司情司罰,他們與我每天都在一起,怎會不了解我的病情。”
夜傾鴻真的就將目光鎖定遠遠躲起來的西涼暗衛身上,司情擠眉弄眼一陣子,將目光移開。夜傾鴻鬆開他,猛然回身,奪步就要離開。
被司驚澈攔住,“小丫頭你生氣了?”長手臂環繞在腰間,清冷少年動彈不得。夜傾鴻恨恨道:“是,我生氣了。不過現在沒有功夫搭理你……”
“那你這是要去皇宮找霓虹仙草?”司驚澈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夜傾鴻一舉一動所有意義,他全都明白。
“對!”夜傾鴻反手搭在他的脈搏上,微弱不可見,跳動得好像遲暮的老人。這樣的脈象……恐怕還比不上一個一百多歲即將入土老人的脈搏強大!
這三年來,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你果然!”夜傾鴻咬牙切齒。
司驚澈攤開雙手,雙眸閃爍著不可名狀的……單純。俊臉上搭配的表情令夜傾鴻覺得她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在耍賴撒嬌,他司驚澈就是毫無措施的大家長,寵溺享受著孩子的撒嬌!
夜傾鴻一口咬上“大家長”那紅豔豔的唇,輾轉反複,嘴中嗚咽著:“不許動……唔。”使勁咬,使勁蹂躪。他唇瓣上淡淡的花香令人心念遊離,好似正在漂泊在微風中的蝶,尋尋覓覓終於找到最合適的一朵,恨不得將此生所有愛戀全都凝聚在一處。
夜傾鴻啃了好久,而在遠處觀望的司情心道:完蛋了。連忙扯住司藥的衣袖,頗具撒嬌性質說道:“小藥子……”司藥:“……”“小藥子,一會主上問是誰配得豔唇胭脂,你就說是司南從北齊國弄來的,千萬別說是我……”
這廂夜傾鴻雙手鬆開,摸上一臉享受司驚澈的嘴唇,已經紅腫,卻不是原先那種健康紅豔豔顏色,咬牙切齒道:“你竟然還化妝!”
“嘿嘿,不是我的想法。”
“還撒謊?”司驚澈大腦袋湊過去,一臉欠扁表情,看似準備接受夜傾鴻新一輪的懲罰。
“喂,你走不走?我要走別攔著我反正也沒成功參加上傭兵大會還不如早點去北齊皇宮把老家夥逮住問個明白弄到霓虹仙草。”夜傾鴻沒好氣地吐出一串話。
“不去帝都。”
“不行,我參加傭兵大會就是為了得到霓虹心草,現在沒參加上,那就硬搶!”北齊皇帝說的什麼怪物,在她眼中看來估計就是什麼陷阱,霓虹仙草必定還在老家夥的手裏。
司驚澈聲音略微沙啞:“如果霓虹仙草並不存在呢?”一瞬間夜傾鴻雙眼瞳孔緊縮,不過又很快恢複平靜,道:“不可能。”
“小丫頭你一定也懷疑過,對吧。況且,萬事哪有那般絕對確信的。”司驚澈好似不打消她的希望就絕不歇氣一樣執著。夜傾鴻現在才明白怪不得那天在北齊皇宮司驚澈沒有去找霓虹仙草,原來他一早就知道可能並沒有這東西。怪不得!
“你的毒……”“我現在不還是好好的嗎?車到山前必有路,沒事的。”司驚澈隱藏身體中痛苦,努力安慰她。夜傾鴻歪著脖子,盯住他看,非常認真非常認真。“……”司驚澈輕歎一口氣,無奈道:“你有什麼想法?”
夜傾鴻露出一絲笑容:“司驚澈,雖然沒有通知我們烈焰傭兵團,但是我還要搏一搏,畢竟這些人跟著我,不能讓他們空著手徒勞而返。告訴我,他們現在都在哪裏?”
“你怎麼知道是我將他們分開的?”“不是你還有誰?既然通往那中央的通路那麼多,他們若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心裏也不好受。所以,一定是你將他們全都困在一個地方,動彈不得好讓我以為是自然分開的,對不對?”
“哈哈,聰明。”嵐影從司驚澈手指頭竄出來,嘩啦嘩啦洗滌著空氣中白茫茫的霧氣,果然不大的功夫,烈焰傭兵團“所有”成員就已經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