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鴻:“中央好像出事了。”司驚澈:“小子,再不讓我們過去,你以為就憑福緣靈聖十階的實力,有能力對抗裏麵的東西?”
展修硬挺:“的確你們一個手指頭就能戳死我。但是我展修絕對不會讓哥哥麵對任何危險。”
“我問你,那我的人情呢?那可是你展修故意欠給我的。你再聽這淒慘無比的尖叫嘶吼聲……”夜傾鴻聲音冷峻。
果然不出所料,遠處怪物一聲怒吼撕裂高空,展修咽了口唾沫,思忖著如果真的讓這兩個實力遠遠高出大哥的強者一並進去,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但是裏麵的怪物大哥又未必真的有把握對付,再加上一個烈風,他們勝算、太低。
咬咬牙齒,不管了。如果長此下去,大哥也許真的對付不了烈風。
“好,二位可以進去。”展修好似隻對夜傾鴻講話,“欠你的人情,我展修一定還。隻要你們不妨礙我們對付敵人,我保證,一定將霓虹仙草親自交到你的手上,如何?”
沒等夜傾鴻答話,司驚澈冷哼一聲:“我也可以立刻殺了你,然後騙福緣,這樣一來,豈不更好?”真是笑話,性命都在小丫頭手上,還敢談條件?
展修就是看不過司驚澈,“你當然可以殺了我,但我大哥是何等人,我們之間的約定的暗號你又如何得知?霓虹仙草,你們要還是不要?不要的話,隨時可以殺了我、進去。”
夜傾鴻急忙道:“要。我要霓虹仙草,並且保證絕不妨礙你們對付敵人。”
“好!一言為定!”夜傾鴻與展修擊掌為誓,心中誹謗,自己何嚐這般被動過。
中央。福緣的衣服以及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掛滿了綠油油的汁液,與傷口裏湧出的鮮血交織在一塊,黏在一起,整個人狼狽不堪。該死的,想不到這個烈風竟然可以這般完美控製一個鼎爐。盯著眼前雙眼冒怒火的怪物,咒罵道:“烈風,這等逆天之術,你也敢用!不怕遭報應嗎?”
“哈哈哈,不敢與敢上麵有個好用,本大人為何不用?”烈風長身站在怪物身邊,單手撫摸著怪物皮膚,一柄鋒利的小刀沿袖口劃出,沿著皸裂的部位將刀鋒漸漸探進去。
怪物也感覺到了身體上的異樣,一絲絲鮮紅從裏麵滲出。鮮血流失,怪物本來就是依靠鮮血生存,容不得一絲的血液流失。烈風此舉,就是為了讓她更加狂暴瘋癲,更加渴望鮮血。在怪物耳邊道:“去吧,殺掉他。你想擁有的,我全部給你。”
怪物盯著福緣,雙眼裏浸滿渴望。渴望趕快將這個男人吃掉,然後她喜歡的人也會喜歡她。
那樣多好。
怪物興奮地長嘶,獠牙瞬間來到福緣身前。眼見著好好的一個少年就被吞下去,一個細小尖銳的尖叫響徹空氣,“小白……”巨型怪物身體驟然顫了顫,在福緣身前停滯一下。
福緣抓住這一瞬,將畢生吸收的全部靈力灌注在拿著長劍的手上,往小白鮮紅的嘴巴裏送去,刀鋒所指,血珠飛濺,隻聽得血肉與冷鋒相碰的聲音令人脊背發涼。
撲哧一聲,夜傾鴻隻看見一條鮮紅的肉體在天空中劃過,落在地上,不斷地抽搐痙攣著,與地上的塵土黏成一團,好不瘮人。
那是……小白的舌頭!
地靈鼠眼淚直流,一邊飛速奔向發了狂的怪物,一邊嘶吼道:“別打了,別打了……”
然而,沒等地靈鼠跑到她跟前,怪物丟了舌頭,綠油油的眼睛瞬間被血紅浸染,身形迅速移動,帶著恐怖的力量衝向福緣。
展修驚恐道:“大哥!”接著就提刀要去救福緣。
夜傾鴻冷冷道:“展修,如果現在求助,你還有機會。”那邊福緣卻來一句,“小修,不許過來……也不許求他們!”展修快要被氣哭,既不能提刀上去打,又不可以請幫手,大哥怎會如此顧忌夜傾鴻他倆人。
其實福緣不是顧忌夜傾鴻,司驚澈才是他真正忌憚的人。昨天晚上他才收到情報,北齊聖殿殿主早在三年前就被人殺掉了,現在的殿主很有可能是南雲國攝政王,西涼大軍的統帥,司驚澈!
如果這個時候被南雲國攝政王捅刀子,從此他們北齊必然一落千丈。他倆恨北齊皇帝,卻不討厭北齊國。
烈風見到夜傾鴻,瞬間怒火燃燒,猙獰道:“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竟然認識聖殿殿主,還與展修勾結,真是可惡。
“過獎。”夜傾鴻雙臂抱前,輕蔑道:“想不到一向自詡高傲目中無人的烈風大人竟也會用這等逆天之術控製一隻小小的地靈鼠,真是大開眼界。”
“你懂什麼!”烈風見到夜傾鴻並沒有出手幫助福緣,也沒有阻止爐鼎,就僅僅是反唇相譏而已。心裏卻算計著等那爐鼎將福緣解決掉,就解決這個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