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誠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至於問嗎?我和唐離跟著你,你那是知道的。但秦陣師和林洛兒,你隻能靠猜,無法確定護送白海鈺的是她倆。所以人,一定和我們有關,此刻又一定在古紗城的,就是非了。”
成闊不解,“既然你知道,白海非此刻身邊無人,你還真敢讓他獨自待在古紗城?”
“獨自?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成闊想了想,腦中閃過一張清冷的臉,“林雙嗎?你該不會以為,她會是我們的對手?”
“林雙倒是能撐一會兒,我指的不是她。”
成闊臉上多了擔憂,傅誠如此淡定,那麼在古紗城裏保護白海非的人,絕不簡單。
“成店主要是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對非下殺手,我就告訴你,否則,你也別想離開。”
雖說他外頭有十四人,但聽到傅誠這句話時,仍是心頭一顫。
明明自己才是境界更高的那位,此刻看來,傅誠才是更強的。
“你之前,是怎麼猜測我的?”
“叛變。殺堂隻殺該殺之人,在明,他們可不會違背這一點。非可不是該殺之人,殺他,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成闊滿意一笑,“分析得不錯,我的確叛變了殺堂,但是,殺白海非,殺堂也有這個意思。”
傅誠神色不變,心裏倒是滿意自己猜對了。
這類的話,他之前,就和唐離分析得很清楚,隻是當時他們以為那目標是白海鈺。
“殺堂為什麼要殺白海非,我可不能亂猜。至於我們的,你以前不確定,聽了我剛才的話,該確定了吧。”
傅誠懷疑盯著他,“斬天宗不對付白海非,因為四王爺對他們有恩。可你剛才說,唐驍兄繼任前,你就離開了斬天宗,四王爺於你無恩,不像他們。你想把非的死,嫁禍給白海皇族,兩者相爭,你好坐收漁人之利。”
成闊更加滿意,“既然猜到了,還問嗎?說吧,現在保護白海非的是誰?”
“雲林宗林竹然林宗主。”
成闊愣了。
林竹然何時去了古紗城?
傅誠笑了笑,“你要是有個女兒,就會明白,當一個父親,是多麼難。”
成闊狠狠瞪了他一眼。
若是林竹然真的出手,那就不是一個人阻止自己,很有可能是一個宗派派了一支隊伍來阻止自己。
成闊不再理會傅誠,當即下了馬車,大喊,“回古紗城!”
十四人愣了,但很快跟著成闊一同衝往古紗城。
車夫雖是修行者,卻不是他們那樣見過世麵的高手,愣了半天,直至聽到後頭一聲。
“兄弟,先等等啊,還有人。”
車夫張著嘴,久久不能說話。
傅誠無奈,說道,“雖然周圍沒危險,但你也別愣著啊。”
“哦……”
傅誠徹底沒轍了,但唐離仍沒回來,自己隻能等著。
“你叫什麼?”
“啊……”
車夫又是一愣,呆呆扭頭望著車廂裏。
傅誠有氣無力道,“啊什麼啊?你又不是不會說話。”
“我……”
“你叫什麼?”
車夫又是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我,我叫傅義懷。”
傅誠欣喜,“哪三字?”
傅義懷又是不解,“什麼,哪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