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畫遲疑了一下,問道:“王爺有何事要跟我說?”雲萬裏笑了一下,親吻了下她的側臉,跟她在床上又鬧了一會,這才靠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陸辭畫遲疑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雲萬裏見狀,又摟緊她:“畫兒?”
陸辭畫回神,看向雲萬裏,雲萬裏含著笑看著她,她頓了頓,說道:“王爺……”
“怎麼?不肯?”雲萬裏眼眸一冷,陸辭畫立即搖頭,雲萬裏這又笑道:“你本就看她不順眼,不如解決了了事?”
陸辭畫遲疑了下說道:“可是……陸婉月她不一定會答應。”
雲萬裏又笑道:“她不會答應?現下她在王府裏受盡了白眼,興許是一時沒想到罷了,你去提醒她,提醒她也是應該的。”
陸辭畫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雲萬裏確實有道理,她一想到陸九凰這嫁過去以後如此囂張,這口氣就難以咽下去。
明明陸九凰這命這麼賤。
憑什麼能當得起正妃這個位置。
她依偎著靠近雲萬裏的懷裏,趁機說道:“王爺,若是我去說了,你以後可得常來我院子啊,這你寵愛正妃也正常,但……”雲萬裏愛憐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低笑道:“畫兒盡管放心。”
“嗯。”
陸辭畫又說道:“我這天天念著王爺呢,王爺不來看我,我多寂寞啊。”
“是啊是啊,畫兒我跟你賠罪。”雲萬裏滿心笑意,什麼承諾都應,現下陸辭畫說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給她摘來的。
陸辭畫歡喜地依靠進他胸膛。
他翻個身,含笑著把她弄進懷裏。
看了看外頭,又再壓了上去,兩個人床上又戲了鴛鴦。
*
這一夜,七王府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死士,一片慌忙,驚嚇連連,誰都沒睡好,陸九凰回到院子裏也沒辦法立即入睡,跟雲淮遠在裏屋商討著,以後該怎麼辦,雲萬裏顯然是不會死心的,這人心思狠毒,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陸九凰擔憂雲淮遠的安危,雲淮遠含笑道:“不必擔心,他耐我不可。”
陸九凰想了想說道:“這毒藥你還是多留些在身上。”
“嗯知道了。”
此時陸家主也是睡不著了,一聽到外頭那麼大的動靜也不敢出門,問著陸婉月說道:“這外頭究竟何事?”
陸婉月搖頭:“不知。”
後她叫丫鬟去打聽,丫鬟匆匆去了,匆匆回來,一回來臉色煞白,扶著門框一直喘氣,陸婉月喊道:“進來。”
丫鬟這才小心地走了進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把她所聽到的都跟陸婉月說了。
陸婉月聽得心驚膽顫的,她立即追問道:“王爺可有事?”
丫鬟低聲道:“王爺跟王妃都沒事。”
陸婉月眯著眼問道:“王爺跟王妃當時都在場?”
“是啊,據說是王妃的毒藥,毒死了不少的人,才讓王爺他們結危的。”丫鬟一直低著頭說道。
陸家主冷哼道:“她就像她那個娘,這成日裏不是毒就是藥!”
萬般不屑。
陸婉月卻心有不甘,這如此凶險的時候,竟是陸九凰陪著他,她很是擔憂,立即叫丫鬟安排轎子。
丫鬟應了聲。
不一會,轎子安排來了,陸婉月對陸家主說道:“爹,我得去看看他。”
陸家主點點頭,這府裏的主人出事了,鐵定是要去看看的,再說,那還是他的女婿,於是他也起身,坐上了轎子。
一路朝和碩院而去,一看到和碩院的豪華,陸家主臉色一黑,想到陸婉月此時的所住的那院子,實在是無可比擬。
他下了轎子,親自去攙扶陸婉月,陸婉月看到陸家主,笑了笑。
原本她跟陸家主是不親的,若非陸九凰,她跟陸家主不會有這麼親,雖然彼此之間知道都是有利可圖,但陸婉月還是難免被感動到。
這頭,陸九凰跟雲淮遠正打算睡下。
春梅就來報:“王爺,王妃,側妃跟陸家主過來了。”
陸九凰問道:“他們來幹嘛?”
春梅低聲道:“說是來看看王爺的。”
陸九凰看向雲淮遠,雲淮遠摸摸鼻子,這陸婉月倒是有心,他今日都忙到忘記了,他下床,披上衣服,摸摸陸九凰的頭發:“可要一起出來?”
她的爹都來了,肯定要出門看看了。
陸九凰也跟著起床,披上披肩,雲淮遠拉著她的手出了門,春梅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在前頭領路。
此時陸家主跟陸婉月已經坐在大廳了,他們齊刷刷地看向雲淮遠拉著陸九凰的手走了出來,陸婉月眼眸快速地閃過一絲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