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凰咬牙:“這般荒唐!”
“是啊。”雲淮遠摟緊了她的腰道:“你放心,既然我已回到京城了,那麼他就不敢再做什麼了。”
隨後他又問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可有為難你?”
陸九凰想起桂花那事,還有她被喊去皇宮裏被逼的事情,想了想隻是清淡地說道:“沒有多為難,他想要我娘留下的東西,就是九轉跟心法。”
雲淮遠立即問道:“那他得到了嗎?”
陸九凰笑道:“得到了,不過是假的。”
雲淮遠摟緊了她的腰道:“你弄了個假的給他?”
“嗯。”雲淮遠笑了笑,頭埋在她的脖子上,低聲道:“凰兒,我想你了。”
陸九凰頓了頓,後反手摟住他的脖子道:“嗯,我也想你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又親了下去,為了不弄到受傷的手,她隻能摟著他的脖子,隨後他開了後麵的密室,摟著她進去,把她推到在密室的塌上。
雲淮遠手順著她的腰部,往上摸,戴著繭子的手摩擦在肌膚上,發出一陣陣電流,陸九凰有些難耐地錯開了身,卻又被這人拉扯了回來,他低聲笑道:“凰兒,別動啊。”
陸九凰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隻是,已經被他低頭堵住嘴唇,她也隻好摟住他的脖子,被他壓製在下,輾轉承歡。
*
雲淮遠相當於丟下軍隊自己先回的京城,但第二日天色一大亮,雲淮遠就換了朝服,也不管手臂上的傷。
就要上朝,陸九凰追了出來問道:“你若是去上朝,他可會說什麼?”
雲淮遠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且看夫君我如何處理吧。”
陸九凰掰開他的手,點頭道:“那你去吧。”
雲淮遠笑了笑,便出了門,此時正是上朝的時候,許多的朝臣都在通往皇宮的道路,雲淮遠的轎子慢吞吞地跟在一眾朝臣的身後,許多的朝臣一看,驚呆了,紛紛議論著,這可是七王爺?沒聽說邊境已經告捷了啊,他怎的回來了?
一下子,所有人幾乎都盯著那轎子看,而跟在雲淮遠身側的則是淩峰,雖然大家對暗衛不太熟悉,但是淩峰腰間佩戴的卻是皇宮進出的牌子,到了皇宮之後,雲淮遠下了轎子,真看到是雲淮遠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不可置信地看著雲淮遠。
不多一會,就有人湊上去跟雲淮遠談話。
雲淮遠帶著淡淡的笑意,跟他們清淡地攀談,南昌侯爺試探性地問道:“王爺,這邊境……”
雲淮遠笑道:“我已經呈給皇上了。”
意思就是不用問我,等會就知道答案。南昌侯爺愣了愣,後笑道:“也對,王爺一向驍勇能站,必定是帶回了好消息,不過,這兵隊,怎麼沒見?”
雲淮遠笑了笑道:“軍師帶著呢。”
“哦哦。”這軍師是皇帝的人,雲淮遠沒有帶軍隊回京城,那也是正常的。
許多人都湧上來跟雲淮遠攀談,聊了一會,皇帝便來了,那一抹明黃色剛剛上了高位,眼眸一掃掃到下麵的雲淮遠,他眯了眯眼,其他人行了禮以後,都站直了,唯獨雲淮遠沒有,皇帝手搭在扶手上,眯了眯眼道:“這可是朕那立了大功的王爺?”
雲淮遠低聲道:“臣是來告罪的。”
“哦?什麼罪?”皇帝低聲地問道,雲淮遠淡淡地說道:“臣提前離開了邊境,隻為了給皇上送邊境告捷的信,且如今臣已經把那些叛亂給趕出了邊境,如今軍師坐鎮於邊境,臣因個人的事情,而提前回京。”
皇帝眯了眯眼道:“哦,主帥提前離開了軍隊,王爺認為這是對嗎?”
“不對,所以臣來受罰。”
一下子朝臣開始小聲地議論了,前兩日,皇帝才說沒有七皇叔的消息,七皇叔不知道因什麼事情而失去了消息。
如今,卻在朝堂上見到了七皇叔,且七皇叔的那隻手看著還滲著血,於是所有人紛紛低下了頭。
不少的人想到了,在七皇叔之前的一位王爺。
他也是因邊境危機而去了邊境,然而,卻再也沒有那位王爺的消息了。
皇上這是要一個個除掉自己身邊的弟弟嗎?不少的朝臣都顫了一下身子,深怕被皇上看出他們心中所想。
皇帝捏緊手中的扶手,在那半路上沒有將他給殺死。
讓他回來了,他便再也沒機會殺死他了,而此時,一名太監跑了進來,手裏捧著一封信,跪了下去,說道:“叛亂賊子,已經投降,並帶著質子已經來到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