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師兄緊接著問,但他輕微看了下陸九凰的手,卻發現她的手並沒有東西啊,雲淮遠搖頭道:“看得不是很清楚,我那時在地上,她殺人時,速度非常快,我壓根就沒看清楚是什麼,但是皇上一看到她那些招數,立即嚇得跑了。”
陸黎昕立即跳了起來,說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就是皇帝那個老家夥對我三姐出手的?還對你出手了?”
雲淮遠點點頭道:“你且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被暗殺,一隊人馬中就有他了。”
陸黎昕立即拔了刀,說道:“我去殺了那老家夥,如今雲國的儲君已經立了,將他的人給殺了,還擁立新皇。”
師兄一把拽住陸黎昕的手道:“你別衝動,如今皇宮肯定是戒備森嚴的,你若是去,便隻是找死而已。”
“操!”陸黎昕狠狠地踹了下桌子,就在這時,林清竹提著藥箱匆匆地進來,風月樓也跟在身後,看到這個仗勢,風雨樓眯了眯眼問道:“怎麼回事?這王爺今晚不是要去參加皇帝的壽辰嗎?怎的一身的傷回來?”
雲淮遠壓壓額頭,說道:“一言難盡,林大夫麻煩你先給九凰看看,她剛剛暈迷了。”
“又跟上次一樣?”林清竹看到昏迷的陸九凰,立即猜到了,雲淮遠輕輕地點了點頭,林清竹眯了眯眼,手抬起陸九凰的手腕,把了下脈,後放下說道:“她身體沒有大礙,就是昏迷了。”
雲淮遠嗯了一聲,林清竹又提了下藥箱,轉到雲淮遠的身後,一看到他身後的手掌印時,愣了愣道:“這可是大內高手的掌紋啊。”
雲淮遠苦笑道:“正是。”
風雨樓何其聰明,在一旁聽完後,低聲道:“可是在皇宮裏遇襲的?”雲淮遠歎口氣道:“正是。”
“喲,這是打算連你這個王爺也鏟除了嗎?”風雨樓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雲淮遠忍著後背的疼痛,額頭的汗都出來,師兄見狀,上前,從身後渡了一點內力給他,雲淮遠身子才好受了些,風月樓看了看陸九凰,又看了看雲淮遠,說道:“你們如今,是打算離開京城?”
雲淮遠抬起眼眸,看向風月樓,說道:“你怎知?”
風月樓放下茶杯,說道:“這進了宮裏,且又還受傷而出,一個昏迷,如今你把所有的暗衛都喊了出來,這仗勢,定然是要宣布些什麼,另外,你們若是這樣逃脫出來的話,說明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這顯然了,隻能先離開京城避避風頭。”
陸黎昕立即跳起來道:“什麼?要離開京城?怎得可以啊?”
雲淮遠擺手道:“你聽我說,你三姐手裏的東西,皇上必定是想要拿到的,但你三姐卻不想交出來,如此的話,我們隻能離開京城了。”
“我三姐手裏的東西?”陸黎昕還有一瞬間迷茫,隨後他瞪大眼睛道:“這不是已經給他了嗎?他怎的還要啊!”
雲淮遠無奈道:“皇帝也不是吃素的,他知道東西是假的。”
“操!”陸黎昕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說道:“我都說了,我去宰了那個老家夥!”
林清竹一直沒出聲,聽到陸黎昕這麼說,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說倒是容易,如今宮裏高手如雲,許多的武林高手都不是皇上的高手的對手,你衝進去隻有被打的份,怎得還能那麼容易碰到皇上。”
陸黎昕磨牙道:“難道就真的這樣離開京城?三姐的醫館怎麼辦?”
雲淮遠敲敲桌子,示意他安靜下來,隨後說道:“不是你們跟著我們離開,而是我隻帶你三姐離開,如今她修煉總的沒辦法控製自己,我必須帶她出去找找,另外醫館既然你們在看,那便由你們經營,你不是買了一處宅子嗎?把柳蔭接過去住便是了,至於其他的人,我來安排,且皇上還沒有尋到由頭發落我們,我們便還有機會,我也不會將王府給關了,讓桂花帶人好好地守在這裏,皇太後那頭不會讓皇上直接發落王府的,而我跟九凰先行離開京城,替她去尋找她那修煉的方式,順便,找找方曲兒到底是何人。”
雲淮遠說完了這些話,在場的人都沉默了,春梅立即爬起來,哭喊道:“王爺,我也要跟你們一塊去。”
雲淮遠笑道:“不行你沒有武功,你隻能在王府裏等我們回來。”
桂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聲道:“王爺放心,奴婢會看管好王府的。”
“嗯,就靠你了。”雲淮遠欣慰地說道,風月樓眯了眯眼道:“那你叫我過來的意思,就是想說你們暫時無法幫我解開這身上的寒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