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也是說道:“祭司,你這就不對了,赦皇族一向都是聖女的,而赦皇族的責任你且也不是不知道吧?你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你讓我如何麵對你父親。”
“我父親?嗬,我父親就是因為方曲兒而死的,他的愚忠讓他死得那麼早,而我的母親呢,為了保護赦皇族最終死無全屍!我們一家為了赦皇族,全都得甘心地葬在這裏嗎?我恨你們!恨你們所謂的聖女,聖女一生中做了什麼?她們的貢獻有我們這些守在赦皇族的人大嗎?”大祭司句句帶著恨意,句句把大長老逼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在場的許多人都下意識地看向陸九凰,陸九凰被他們的視線看得很不自在,雖然他們都不讚同大祭司的話,但卻沒有反駁,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實際上對陸九凰確實是不太滿意的,陸九凰早就看出來了,他們其實也沒太把聖女當回事,她的娘方曲兒當初是怎麼管理的赦皇族她不知道。
可是如今她被接了回來卻要麵對這樣的一個爛攤子,雲淮遠從身後扶住陸九凰的肩膀,陸九凰才勉強站穩,她冷冷地看著大祭司道:“你有你的理由你也有你的道理,但是這赦皇族是生你養你的,你父母生可是赦皇族的人,他們死了也是赦皇族的,可你呢?你這是要陷赦皇族於滅族的陣地。”
話音一落,在場的人紛紛都點頭,尤其是那位長老,衝了出來指著大祭司說道:“沒錯你這是要幹嘛?把赦皇族的弱點都給擺出去給敵人看,這周圍的異族人你總是找理由說他們僅僅隻是在這裏學習練兵的,你這般做,就是要將我們所有人都往火坑裏推,我早就發現你有問題了!”
大長老神色不是很好,他在聖使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看著大祭司道:“你若是早有怨氣你便早日說,可是你這般怨氣卻要把我們赦皇族拖入危險的境地當中,你於心何忍啊。”
“哈哈哈於心何忍你跟我講這個?我對赦皇族早就不滿了,你可曾聽過我的意思!”大祭司說完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冷冷地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陸九凰說道:“你不必看了,你所有的人都被我控製住了,你想幹什麼也幹不了了!”
大祭司冷笑一聲:“既然我技不如人被你們抓住了,隨你們處置吧。”
他膝蓋一軟,又癱坐了回去了,他死死地看著陸九凰:“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為何我的內力使不出來?”
陸九凰沒理他,隻對齊風說道:“把人關起來!”
“是。”
齊風拽住大祭司將人給扯了出去,隨後大聖使指著門口的那些異族人,問陸九凰:“這該怎麼辦?”
陸九凰站在門口,看著那些人,半響說道:“逼他們退兵。”
大長老走到陸九凰的身側道:“可是我們如今赦皇族能用的人不多了,如何逼?恐怕他們不會走的吧?”
陸九凰說道:“我手頭帶了不少的人,隻要把赦皇族的一些人交給我,我帶人去把他們給逼退了,事不宜遲,也不好再耽誤了。”
大長老點點頭,立即看向大聖使:“把我們能用的人全都帶出來,交給聖女。”
“是。”大聖使轉身下去,雲淮遠拉著陸九凰的手道:“你沒帶過兵,我陪你去。”
陸九凰看了眼雲淮遠,點頭:“好。”
等大聖使把赦皇族能用的兵帶來以後,陸九凰才知道赦皇族如今竟然已經如此空虛了,竟然人數少得可憐,大長老小聲地說道:“前任聖女離開赦皇族之後,赦皇族便一直在走下坡路,曾經就被攻打過一次,那時損失了快一半的兵力,這些年大祭司身子不好,一直沒有操練新的士兵。”
陸九凰冷笑:“他不是身子不好吧,他是假裝身子不好!”
“是,沒錯,他就是這樣的!”另外一名長老狠狠地指著方才齊風把人壓下去的方向,臉色發青,陸九凰卻不再言語,本以為赦皇族是一個新的天地,誰能想到赦皇族竟然已經是一個爛攤子了,這就是要她來收拾這個爛攤子,陸九凰揉了揉額頭,如今當下最重要就是把那些駐紮在赦皇族周圍的異族給弄走,否則的話赦皇族要重新挽救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隨時都可能會遭受到攻擊。
她沒帶兵打戰,但幸好雲淮遠帶過,叫人牽來了兩匹馬,雲淮遠把陸九凰駕上了馬車,陸九凰坐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