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凰笑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我這身上的一些內力,是他幫忙的。”
大長老點點頭,說道:“沒想到聖女能跟這契約樓結交,這於我們赦皇族是天大的好事啊,這百年來可沒有任何一個聖女能有您這樣的人脈。”
大長老是真心誇獎陸九凰的,陸九凰笑了笑,沒有吭聲,如今她內力都到了第九成了,隻要再努力一些,到達了第十成,以後這功力地就隨她自己控製了。
心中自然也歡喜一些,喝完了酒,直到天色更黑了,都快二更了,大殿上的人才陸陸續續地散了,雲淮遠沒有醉,但陸九凰有些醉了,雲淮遠上前,攔腰把陸九凰給抱了起來,大步地往陸九凰的住所走。
陸九凰醉的有些不清了,不停地搖著雲淮遠的脖子:“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
春梅在一旁邊聽邊偷笑,雲淮遠無奈拉開她的手道:“我是,我是。”
“你就是個壞人,雲淮遠你是個花心大蘿卜。”
雲淮遠無奈,他把陸九凰放在床上,低聲道:“壞人我承認,但這個花心大蘿卜我可就不承認了,我心中可隻有你一個。”
陸九凰抬手一打,正好打中雲淮遠的側臉,雲淮遠無奈,對一旁的春梅道:“上來,幫忙把王妃的衣服給弄下來。”
“是。”主要還是陸九凰身上這套衣服麻煩,雲淮遠自己沒辦法弄下來,隻能讓春梅幫忙。
春梅笑著上前,還聽著陸九凰一個勁嘀咕著罵著雲淮遠,春梅想笑又不敢笑,這還是陸九凰第一次敢這麼罵王爺,這普天之下,哪有人敢這麼罵雲國的戰神雲淮遠啊,也隻有陸九凰敢了。
陸九凰還抬腿踹了下雲淮遠一下,雲淮遠無奈,伸手壓住她的腿,低頭親吻了下她的側臉笑道:“這是打算斷我命根子?”
陸九凰又一巴掌拍了上去。
春梅在一旁聽到了,耳朵鬧個大紅,立即低頭給陸九凰解開那身上的衣服,雲淮遠也跟著幫忙,幸好春梅之前問了下聖使才知道這套衣服的解法,否則估計還得喊那些幫她穿上的人來解開。
不消一會,陸九凰身上的衣服就剝得隻剩下裏衣了。
春梅跟雲淮遠都鬧了一額頭的汗水,雲淮遠站直身子,兩手伸開說道:“春梅,你也幫我把衣服給解開吧。”
“是。”春梅知道,雲淮遠身上這衣服自然是要由她解開的,否則雲淮遠今晚也沒辦法睡了。
雲淮遠在解開衣服的同時,陸九凰在床上滾了又滾,看著像個孩子,雲淮遠好幾次沒忍住都笑了起來。
聲音輕輕的,但極其好聽。
春梅也被他笑得耳根發紅,恨不得趕快解好了立即離開,王爺這麼俊朗好看,也難怪聖輝會喜歡王爺,但春梅也有些生氣,那個人是什麼身份,還有資格喜歡王爺?呸。
解好了衣服,春梅小心翼翼地抱著兩套衣服出去,雲淮遠穿著裏衣,把陸九凰往床裏推,陸九凰沒進去,反而伸手一把勾住雲淮遠的脖子,雲淮遠呼吸一重,他笑了笑,把陸九凰往下壓了壓,傾身上去,低頭親吻住陸九凰那帶著酒香味的嘴唇。
“凰兒何必著急呢,為夫這就來。”
陸九凰腿跟著盤上了他的腰,雲淮遠直覺得渾身發熱,這向來,陸九凰幾乎很少主動的,如今喝醉了酒竟然如此主動,雲淮遠都快把持不住了,他埋頭在陸九凰的脖子上,輕輕地啃吻著,一路往下,唇跟著他的動作,吻進了陸九凰的衣領處,陸九凰有些熱,推了他的臉一下,他卻一口含住她的手指,輕輕地咬著吻著。
陸九凰難耐地呻吟了一聲,引得雲淮遠身體裏的火更旺。
那頭,大殿的人散了之後,桌子上都是殘羹還有滿屋子的酒味,大長老冷冷地站在主位上,看著台下。
台下,聖輝跪在地上,瘦弱的身子瑟瑟發抖。
大長老冷笑一聲:“你是我從小養大的沒錯吧?”
聖輝發抖著低頭:“是的。大長老的養育之恩沒齒難忘。”
“是麼?既然你知道你是我養大的,為何要如此丟我的麵子?”大長老的音調又高了幾分。
聖輝不敢吭聲了,大長老冷笑:“你這心思我知道,可是你竟然連隱藏心思的能力都沒有,再者,你喜歡的是什麼人?你知道嗎?你以為你喜歡人家就會喜歡你嗎?”
這話讓聖輝幾乎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