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大祭司那便是有可能了,大長老頓時不明白:“若是她的話,那聖輝去哪裏了?”
陸九凰笑了下,指著那個一直沒吭聲的女人,說道:“那大長老就要問她了。”她伸手把雲淮遠從身側扯了過來,雲淮遠順勢摟住了陸九凰的腰,而那個跪著的女人臉色頓時有些微變,陸九凰看向大長老:“大長老,為何說她水性楊花?”
大長老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睛裏也帶著一絲嫌惡:“她當初背對著大祭司跟了別的男人。”
陸九凰冷哼:“那就對了,也就是說從聖輝被提上來當大聖使之後,聖輝已經被換了,這也就可以理解為,為什麼聖輝對我的丈夫的態度竟然轉變得這麼快。”
陸九凰推開雲淮遠,圍著那個女人走動,走了一下,她也是一把捏住那個女人的下巴,笑問:“從沒見過像我丈夫這麼俊美的男人吧?”
那女人眼眸閃了下,立即就想去看雲淮遠,陸九凰卻使勁地捏著她,不讓她亂動,冷笑道:“喜歡我丈夫喜歡得這麼明目張膽,我就覺得奇怪了,聖輝這一路帶著我們來到赦皇族,我丈夫確實是讓聖輝一臉崇拜,但是聖輝卻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一絲喜歡他的模樣,倒是她當了大聖使之後,竟然表露得這麼明顯,這顯然,這個人已經不是聖輝了,而是你了!”
那人抿緊唇,沒有吭聲,眼眸裏對陸九凰帶著一絲的妒恨,陸九凰半蹲了下去,跟她對視,淡淡地笑道:“那日我跟我丈夫在房中,做了什麼事情,都是你吧?你一直躲在暗處偷看是麼?”
這話一出,這在牢房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就連春梅臉色都發漲了起來,她狠狠地指著那個人:“你,你竟敢……”
陸九凰抬手壓了下春梅的手,又看向那個女人:“從那個時候開始喜歡上我丈夫的?這個態度變得真快啊,至於你到底是哪國的人,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陸九凰低頭在地上用水沾了一下,寫了一個字。
在場的人看了一眼臉色又都變了,大長老咬牙道:“不可能吧,沒想到竟然是他,在你娘之前的聖女,也去過這個國家。”
陸九凰笑了笑,拍了拍手,也看著那個一直臉色沉沉沒有吭聲的女人臉色也跟著一沉,陸九凰站直了身子,緊盯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長得不如陸九凰好看,但是挺順眼的,一想到這個女人窺視著雲淮遠,她就想一掌擊碎她。
但被她給忍住了,陸九凰眯眼問道:“聖輝在哪裏?你把她交出來。”
“嗬。”一直沒吭聲的女人終於冷冷地應了一個冷笑聲,大長老本就是把聖輝養大的,對聖輝自然是有感情的,看到這個女人如此不知好歹,一下子死死地捏住這個女人的脖子冷冷地問道:“我問你了,聖輝在哪裏?”
那個女人被掐得臉一下子就漲紅了發青了,她死死地掰著大長老的手,臉上帶著癲狂的冷笑:“在哪裏?她,她早就死了!”
大長老臉色跟著一變,又想加大力道,陸九凰立即上前,將大長老給扯開了,說道:“大長老先別弄死她,她還有用處。”
大長老這才冷靜了下來,撒手,臉上帶著悲切:“聖輝,聖輝這孩子……”
陸九凰歎口氣道:“我也不對,我竟然還真的懷疑聖輝。”
大長老背過身,肩膀微聳,細細的哭聲從他那裏傳來,可見他對聖輝是真的有感情的,大祭司走到陸九凰的身側,說道:“自從聖輝的娘死了以後,大長老就把聖輝接到了身邊,一直照顧她,直到了成人,當初也是大長老讓聖輝先去把你接走的,就怕您在路上出了什麼意外。”
陸九凰聽聞,點點頭,對大祭司道:“你把大長老帶回去休息吧,這人我們要關押起來。”
大祭司點頭,還沒走開,又轉了回來,問陸九凰:“聖女方才是怎麼發現她臉上的人皮的?”
陸九凰想了下,看向雲淮遠笑道:“是淮遠發現的。”
大祭司也看向雲淮遠,頓時啊了一聲,又恭敬地朝雲淮遠拱手道:“王爺果然是能人,這樣也能看得出來。”
淩峰含笑道:“我們王爺很早就玩人皮這東西了,當年我戴著人皮出入皇宮跟王府的時候,隻怕你還沒出生呢。”
大祭司一臉的崇拜,周圍的聖使也跟著一臉崇拜地看著陸九凰,他們長年被困在這個天傑地靈的赦皇族,雖然說好山好水好修養,但是到底是不如外麵的世界了,更不同提到今晚這個人皮的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