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凰繼續說道:“我們赦皇族呢,這些年為了你們的安全,也沒有半點歇息的意思,在這小小的赦皇族裏,我們自然也都是一直都有操練兵團,此時請大家過來,便是想讓你們看看,也想請大家多多提意見,看看我們的兵團如今還存在著哪裏不好的地方。”
台下的人都沒吭聲,但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一出練兵團什麼意思,但其實此前的局勢大家也都明白,這赦皇族的聖女看來就是要大家看看他們的實力,有些暗藏著冷笑了幾分。
都等著好看戲,陸九凰跟雲淮遠對視了一眼,雲淮遠站了起來,對著中間的兵團舉了下自己的手,台下立即整齊的動了一下,刷一聲,這一聲很是響亮,也讓人興奮,雲淮遠笑道:“如今有兵沒用,還必須得有人排兵布陣,才是應該的。”
那些人霎時全都看著中間的那些士兵,這排兵容易,但是布陣可沒那麼容易,在場上,走的就是布陣啊,於是他們都好奇,這赦皇族的兵走的是什麼陣。
大家都在猜測,也都在觀望。
很快的,雲淮遠的手一抬起來,中間的士兵開始整齊的行動,聲音很響,第一個陣排起來的時候,台下的那些紛紛倒吸了一口氣,陸九凰看著他們張大嘴巴的樣子忍不住想笑,而那個一直帶著一臉傲然的白鶴使者也是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天皇陣??”
“沒錯啊,是這樣,這,這……”
“百人陣?這居然兩種聯合在一起,太太厲害了。”有些小點的國家立即就發出了這樣的感歎,隨後這陣法走完了,又換了另外一個陣法,這另外一個陣法一出,那傲然的白鶴使者臉色頓時發青,他遠遠地看著陸九凰,而他身側的另外一個國家的使者還低聲地跟他探討了一下:“這,這是迷陣?”
白鶴使者臉色狠狠地應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自己看啊?”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而在場的所有人,誰不是專門來探探這赦皇族的底子的,在他們的印象中,赦皇族自從這接二連三的沒有聖女之後,沒落得極其快,這速度可以說隻要他們再動動心思,說不定赦皇族就能在他們的手中瓦解。而如今,卻眼見著赦皇族竟然有這麼強力的布陣,簡直太恐怖了。
陸九凰淡定地看著這些人的臉色,而又把視線落在那正在指揮的雲淮遠的臉上,眼眸裏帶著驕傲。
她的丈夫多麼的厲害跟出色的,看看這些人的臉色,五顏六色簡直好看極了。
台下的陣法又變了,這次的陣法比之前的更莫測高森,台下又紛紛地討論了起來,但這個陣法他們估計很多人都沒看過,都有些蒙了,站在那看台上一個勁地猜測,陸九凰拽了下雲淮顏的手,雲淮遠笑著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
“這,這是你臨時變的陣法?”陸九凰問道,雲淮遠低笑了一聲:“嗯,我臨時變的。”陸九凰忍不住想誇他,但此時並不是最好的時候,雲淮遠又回到自己的那個位置,眼也不瞬地看著台中間的士兵。
等第三個陣法完了,全場突然安靜了,因為沒有人猜到這是什麼陣法,太詭異了,場上安靜了快半刻鍾,才有人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地看著雲淮遠,問道:“不知,不知這是什麼陣法?”
“是啊,這是什麼陣法?為何我們沒見過。”
“對啊,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法啊。”
“這到底是何陣法?請,請您指教一下。”
他們問這些話的時候,白鶴那使者下意識地把視線落在雲淮遠的臉上,人對於厲害的人總有崇拜的心理,對於雲淮遠這個人他們一下子就好奇了,白鶴使者立即就問旁邊的人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那人方才被他臉色黑了一下,此時對他也沒有任何好臉色。
下麵的人一直追問雲淮元這到底是什麼陣法,雲淮遠等他們談論得差不多了,才施施然地笑了起來,說道:“這是雲海陣。”
下麵的人又叫了起來:“什麼叫雲海陣?”
“是啊,這是什麼?”每個人都跟身側的人對視一眼,紛紛表示沒有聽說過這個陣法,而其他的人則安靜了下來,直到那個傲然的白鶴使者想了一下,他突然站了出來,問道:“雲海陣,可是十八陣當中帶頭陣?”
他這一問,其他的人仿佛這才想到似的,紛紛點頭道:“對啊,對啊,這,這就是十八陣啊?我可從來沒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