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淮遠的劍法很簡單,但是因為他用了內力,所以使用起來讓下麵的士兵看得一愣一愣的,而且雲淮遠還教他們如何對付這些白鶴,如今他們麵對的不止是身為人類的士兵,還有些一張嘴就可以啄掉人半個頭部的白鶴,而在這些白鶴麵前,隻能盡量自保,千萬不能強硬地跟它們碰上,若是有個別武功好的內力好的輕功好的,那倒是可以對上一對,他們為了保命必須好好得學學。
暗衛們則學習如何在神轎上麵對付白鶴,暗衛他們這次死傷是最低的,幾乎為零,隻有這些手無寸鐵的士兵最容易成為犧牲品,陸九凰跟師兄對了一下死去的士兵,心裏也很難過,有戰場就會死人,上了戰場誰都不能保證還能活著,所以陸九凰叫師兄叫人把這些人的名字清點起來。
回到赦皇族要找出他們的家人好好地安撫。
赦皇族這些年連軍隊都沒有,幾乎都不成形了,陸九凰隻能把他們給拉起來,至少得弄好一支軍隊,否則按現在的情況,赦皇族必死無疑。
雲淮遠教了士兵之後,下午就跟東一商量陣法的事情,這次白鶴族被破了陣法肯定還會再找陣法師過來,他們要好好商量,在什麼時候破陣。
其實若是大家真的要打,不要向之前那樣,動不動打個兩下就關陣法,誰也不會去破對方的陣法。
這場戰役也隨時可以結束。
東一指著地圖說道:“白鶴族的陣法向來喜歡用哨兵來做引號,若是你已經破了他們一次了,我想他們應當不會再用同樣的辦法了,但是我就怕他們使用白鶴屍魂的陣法。”
雲淮遠眯眼:“屍魂?”
“是啊,屍魂,不知道王爺聽說過沒有?這屍魂在白鶴族非常有名,但若是我們要破的話我們必須用自己的血去祭。”
陸九凰在一旁聽到了,忍不住說道:“這麼惡毒?”
東一笑著看了陸九凰一眼道:“聖女,這不是惡毒,這也是一種陣法,不過這種陣法確實在世間少有,也很少有人會用。”
都需要用到人血了,這還不惡毒啊?陸九凰沒想到白鶴族還有這種,雲淮遠拉了拉陸九凰的手,對東一說道:“這種陣法我也聽說了,而且若是我們把自己的鮮血拿去破陣的話,那麼非常有可能陣法破了,可我們的血卻流到對方那裏去了。”
東一點頭:“沒錯,就是這樣,所以一般人不會去破這種陣,但是這種陣法也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它們是毒蛇喜歡的聚集地。”
雲淮遠想了下,對春梅說道:“你先帶王妃下去吧。”
陸九凰瞪著雲淮遠:“你叫我下去幹嘛?”
雲淮遠抬起手遮住陸九凰頭頂,說道;“沒發現太陽很大嗎?你這病剛好,就在太陽底下如此暴曬,若是再病倒了就沒法上戰場了。”
東一也看了眼半空,陽光確實蠻大的,今日的陽光出來的有些異常,陸九凰看了眼雲淮遠,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想瞞著我吧?”
雲淮遠笑著摸了下陸九凰的臉道:“凰兒怎麼能這麼想呢?我是真的擔心你,你放心我不會用自己的鮮血去破這個陣的,就算不破陣,我們也可以直接贏他們,這場戰打得夠久了,我也甚是不耐煩了。”
陸九凰自己也是不耐煩了,跟白鶴族這樣三番兩次的一次沒打好,就回了陣法,最好就是直接擊破大家打個痛快,然後回赦皇族了。
此時天色確實是熱,陸九凰想了想,雲淮遠應當是不會瞞她的,所以就聽了他的話,跟著春梅回了帳篷。
帳篷裏果然涼爽一點,陸九凰坐在榻上,由於她剛剛大病了一場,此時身體還真的有些虛弱,在這裏又沒有聖池,陸九凰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內力被自己如何消耗了,隻能盤腿打座,春梅見陸九凰在打坐了悄悄地出了去,弄了些水進了帳篷裏,放在陸九凰的手邊。
陸九凰一走。
雲淮遠轉頭看著東一道:“繼續吧。”
東一笑了笑,說道:“王爺對聖女可真是用心,你這顯然是真的要瞞著她。”
雲淮遠拿起地圖說道:“並非我要瞞她,而是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為好,這下麵的事情就是我想要跟東先生說的。”
“你說。”東一笑著擺手,他知道,這次雲淮遠被關在白鶴族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雲淮遠鋪平了地圖道:“我是絕對不能用鮮血開陣法的。”
“哦?為何?”其實一般來說,陣法師用一點鮮血破了陣也是很正常的,而這鮮血到了別人的手裏也不會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