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麵會寫著什麼呢?陸九凰特別緊張,風月樓自己沒攤開,然而遞給雲淮遠,道:“你看看。”
雲淮遠接過紙張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風月樓,問道:“難道你知道?”
風月樓笑著搖頭:“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說完了他就攤開手,雲淮遠拿了過來,他問陸九凰:“要一起看嗎?”
陸九凰點頭:“要。”
雲淮遠笑了笑,便把陸九凰拉了過來,隨後攤開了那張紙,那張紙攤開後,上麵寫著:手裏有靈蠱的人除了苗疆,就還有一個常出門遠行的苗疆大師,此時正在尋找她的蹤影。
雲淮遠看完了,跟陸九凰對視了一眼,陸九凰眼眸裏也泛出欣喜,風月樓淡淡地笑道:“看來這紙條上是好消息啊。”
陸九凰說道:“是好消息,多謝你啊。”
風月樓伸手:“我看看。”
雲淮遠這才把紙張遞給他,風月樓看了一眼道:“真是好消息,這樣的話,我現在立刻就去找這個苗疆的大師。”
說完,他轉身就往外走。
陸九凰卻突然喊住他道:“樓主,你等等。”
風月樓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陸九凰,問道:“還有何事?”
陸九凰笑了笑,問道:“那名大師好似是女的?”
風月樓一聽笑出了聲音,他對雲淮遠道:“這該你自己跟王妃解釋。”
隨後他離開,出了門,陸九凰看向雲淮遠,一臉的你來解釋啊,雲淮遠道:“凰兒,你沒看清這藍本上寫著什麼麼?苗疆裏沒有男人,基本都是女人,所以大師是女人很正常的,凰兒,隻要我們找到了那個大師,你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
“嗯。”原來如此,陸九凰也就不再糾結了,主要是她自己這段時間對女的總是有敵意,怕到時真的見到了那個大師,她會作出不合適的事情來,所以她還得繼續忍住,陸九凰這麼想,但同時她也輕鬆許多了,雖然沒有完全輕鬆,但終歸是有好消息的。
她問雲淮遠:“若是這個大師已經死了呢?”
這是她最怕的事情,雲淮遠笑道:“凰兒你真是多慮了,若是這個大師已經死了,或者靈蠱不在她的手上,那麼這個消息自然就會給風月樓傳來,那麼我們此時看到的就是另外一個消息了。”
陸九凰點點頭:“確實如此。”
*
接下來的日子,風月樓開始尋找那名苗疆大師,由於這個大陸雖然很落後,但是這個地方卻依然很大,到底都是在地球上,能不大嗎?加上這是在古代這種通訊係統一點都不方便的地方,要找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了。
況且這還是一個苗疆人。
苗疆人在古代是最善於偽裝的那些,隻要他們不讓別的人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別的都不會知道的。
所以找起來就更困難了。
此外,一個月過去了,風月樓這邊還沒有消息,陸九凰的耐心從一開始的平穩到了後麵隱隱開始暴躁了。
這兩日她都不敢怎麼出門,怕自己的脾氣沒控製好,傷害了自己人,而也因為這段時間赦皇族的怪異,導致外麵紛紛在猜測聖女走火入魔的消息了,傳得越久就傳得越厲害,越厲害對赦皇族的威脅就越大。
這剛剛結束了沒多久宴會,別的小國家再次遞上了喜帖來,這次遞出來的是邀請陸九凰去他們的國家參加。
這擺明著想看陸九凰到底是不是入魔了,或者是給赦皇族什麼下馬威,這點陸九凰他們清楚得很。
但是這些遞帖子的人,他們得去啊,不去的話怎麼行,況且也是附近的國家,走不遠的,陸九凰知道,若是這麼近她都不去,那他們就更有話說了,隻是她一連收到好多的邀請信,她心裏不太爽。
春梅拿了進來,剛走出去,陸九凰就開了其中的一個信封,看到裏麵的字寫著:這白鶴族是否是意外才贏的?聖女可務必要走一趟為我們解解疑惑啊。
陸九凰緊捏著信,猛地往桌子上扔去,雲淮遠剛好從裏麵出來,一看到這情況大概也猜到了,他上前搭住陸九凰的肩膀道:“凰兒別生氣。”
陸九凰咬牙:“我怎麼可能不生氣?你看他們,欺人太甚。”
雲淮遠看了眼桌子上的邀請信,道:“確實,這個時候簡直就是落盡下石,但你不應當跟他們生氣,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何必因此而氣壞了自己呢?”
雲淮遠對這些國家也沒什麼好感,這明明他們受著赦皇族的保護卻不好好地真的恭敬對待赦皇族,偏偏總是存在著異心,這樣的國家保護他們做什麼,但雲淮遠心裏雖然惱怒,卻不會像陸九凰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