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知道您打的是什麼人嗎?”寧堡悄悄打探了一下狀況,才發覺這個皇村學院真是名副其實的高級貴族學校,那個被打成豬頭的家夥叫阿裏克賽?米切克洛維奇?高恰科夫,米切克洛夫公爵的長子,未來高恰科夫家族家長繼承人。
“一個……一個大——豬——頭……”永琪躺在床上抱著抱枕拉著長音道。
寧堡苦著臉講事實、擺證據,最後道:“不如,我們去道歉……”
“道歉?不如我在他麵前飲彈自盡謝罪你看好不好啊?”永琪有些惱火,明明自己這一架打得很精彩、很帥氣,結果回來連一個叫好的人都沒有,真是敗了興致。
“可是,您知道嗎?您這一架倒是痛快了,王子那裏有的麻煩要收拾了。”
“寧堡,你是不是個男人啊!要是剛來學校就被那些個不入流的混蛋給欺負的話,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不給他們個教訓,還以為我好欺負。你看著吧,打今天起就沒人敢……”剛說到這兒,馬蒂爾德夫人就闖了進來,麵色難看的緊。
“夫人?有什麼要緊事麼?”永琪笑容可掬道,“等一下我還有馬術課。”
“上課?”馬蒂爾德夫人搖搖頭,看著這個還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麻煩的孩子道,“下午的課殿下不需要去上了。”
“哎?”永琪楞住了,難道打架可以頂替課程?
“殿下,現在跟我去校長室寫檢討書。明天在全校學生麵前您要為您今天所作的事情向阿裏克賽?高恰科夫先生道歉。寧堡,你現在立刻去訓導處接受處罰。”
“喂!”永琪有些火大,攥緊了拳頭,提出抗議。
“殿下,寧堡身為您的護衛和伴讀沒有盡到責任,理應受到懲罰。殿下現在還是想一想檢討書怎樣寫,明天怎樣跟阿裏克賽道歉比較好。”
“阿裏克賽頭蠢豬?哼!是他先挑釁的好不好,玩不起就不要玩啊!這時候講起校規來了,他當初欺負我們的時候,那見了鬼的校規死在哪裏啊!”永琪不服氣。
“可是殿下現在這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換了誰都不會相信那個現在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的阿裏克賽‘欺負’了殿下您吧。”馬蒂爾德夫人心平氣和道。
“就是說……哦!我明白了,你們都是一夥的!這個見鬼的學校我不念了!”永琪摔了校服,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
“王子殿下有令,除非他通知接您回去,否則殿下隻能呆在學校,不得踏出校園半步。”
“少爺,學校裏頭大不了就是罰跑步、挨幾下教鞭而已……寧堡皮糙肉厚,沒關係的。”寧堡好言相勸,低聲用漢語道。
看著寧堡,永琪沒了話說,自己這一架倒是痛快了,白白連累了寧堡挨罰。“哼!寫就寫,有什麼了不起。走著瞧,那個孬種今後我見一次揍一次!”穿著牛皮軍靴的永琪狠狠地踢在壁爐旁。
馬蒂爾德夫人看他那副不服管教生氣發狠的樣子不由得為未來學校的教育事業捏了把冷汗。
最終訓導處給出的裁決是:寧堡將在整個冬季清掃校區內的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