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靜知笑道,“呼延公子,請坐,文璋,你師傅還好吧。”
我和方靈坐下,袁棘,文璋等人站在我們身後,靜知見到文璋也站在那裏,眉頭微微皺起,心到,龍虎山道法之徒也給人當起護家看院的了?
這時,清雲急匆匆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些許紅腫,叫道:“師傅。”
“清雲,還不向幾位善人賠罪。”
“師傅,我,我,他,就是他動手的。”清雲指著文璋道。
“什麼我,他的,這位文璋兄弟,論起輩分來,你還得叫聲師叔。”
清雲一聽,哪敢還嘴,急忙道歉。
“恩,清雲,你且下去吧。”
“是,師傅。”
文璋雙拳一抱,行禮道:“朱道長,師傅他挺好的,目前在龍虎山修身養ìng,很少出門了。”
“當rì若非你師傅,貧道這把老骨頭就要丟在你們那裏了。嗬嗬,不提往事,文璋,你們怎麼會來此?”
“我等陪同我家呼延公子前來金華辦事,順便遊覽下赤鬆山。”
“呼延公子是你家公子?文璋,你師父知道嗎?”
“當然知道,是師傅安排的。”
靜知“哦”了一聲,也沒多問,臉sè稍霽,道:“呼延公子,這赤鬆山山清水秀,正是踏青之佳地,貧道之寶積觀曆史悠久,也可好好參觀。”
“道長所言極是,這裏的確是處風水旺地,聚地之靈氣,彙山水之jīng華。”
“公子慧眼。”
“道長過獎,靜知道長,你們剛才比武是為何故,那何莊主怎麼初一還要來?”
靜知歎了口氣道:“呼延公子,既然文璋是你手下,貧道也算和諸位有緣,實不相瞞,每年一次的比試都是為了參閱本派秘籍赤鬆貼。”
“赤鬆貼?”
“正是。”靜知繼續道,“公子莫急,貧道詳細講來。赤鬆一派傳承於千年前的晉朝,創派祖師為紀念兩位黃大仙,將刀法化一為二,便是你們今rì所見的雙手刀法,修煉這套刀法時需要配合我派的練心術,這就是赤鬆貼的由來。一百多年前,我赤鬆派出了一名雙臂大力士何元慶,也就是何家莊的先祖,這何元慶改刀為錘,跟隨嶽元帥東征西討,立下赫赫戰功,嶽元帥遇害後,秦檜派出大內侍衛追殺嶽元帥手下主要大將,逼得何元慶自殺身亡,同何元慶一起征戰的我赤鬆派jīng英也都覆沒殆盡,導致我赤鬆派元氣大傷,對於祖先所留下來的赤鬆貼也就無人能夠通讀。當時剩餘的派中長老因見解不同而分為兩派,其中何姓長老一怒之下離開寶積觀,創立何家莊,自此我派分化成了道家,俗家兩派。十多年前,雙方為了爭奪赤鬆貼,約定每年通過比武來決定後麵一年的翻閱權,這赤鬆秘籍之原貼是在赤鬆觀中的一塊石壁上,所以獲勝方可以選出三人進入到寶積觀隱齋中觀閱,即便是何家莊獲勝,也是要來此地參詳。”
“原來如此。”
“唉,前幾次都是本觀獲勝,沒想到這次何莊主突然多了個女婿。”
我想起我們來的時候經過何家莊看見那些莊丁正在撤卸台子,問道:“靜知道長,那何莊主的新女婿也就前幾的事,這也有點太過巧合了吧。”
“公子,貧道也覺此事蹊蹺,比武招親一事貧道也是頭一次聽,而且事先一點沒有征兆。”
“道長,可知那唐風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