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看上去年紀最的男子附和道:“老大得對,三哥,等完事之後,你還怕老大不會讓你我兄弟樂上一樂嗎?”
那老大點點頭道:“恩,還是四懂事。”
四笑笑:“老大,不過話又回來,大嫂的技術確實高明,整個鬆江府無人能及啊。”
黃三跟著道:“那倒是,不然族長也不會著急讓我們一路南下了。”
“哼,這賤人,兩年前已經跑過一次,這次又想南逃。少廢話,快吃,吃完了馬上出發。”老大的聲音低沉yīn冷。
三人的話語聲很低,隻不過卻瞞不過袁棘等人的耳目。我的耳力遠遠不如,雖然有些吃力,但也聽得大致明白,這大半年的修煉也不是白給的。
“這三人似乎都不像什麼好人。”三名男子走後,方靈輕聲言道。
“恩。”文璋道,“方姑娘得對,公子,要追上去嗎?”
“無妨,還有些時間,而我們的馬快,他們的目的地又和我們一樣,等到了溫州府再吧。倘若真是什麼壞人,那我們就來次行俠仗義,為民除害吧。”
“是,公子。”
“好啊,哥,靈兒又能活動下筋骨了。”
我笑笑:“沒問題,這次我們的方女俠又要大展身手了。”
早二rì出發的青年衛在何去塵帶領下已經散布在沿途州府,而雲仲飛率領的禦前侍衛則緊跟在我們後麵十裏左右。
中飯後,官道上人流並不大,加上難得一個好氣,我們一路向前狂奔,好不酣暢淋漓。
這年頭沒有後世的通訊設備,出門在外雖然不方便,卻也少了許多麻煩,任何事情都可以不去想,沒有手機的傍身,的確清淨了許多。後世出門之人都有體會,飛機一著地,還未停穩,手機鈴聲便已經此起彼伏,響個不停了。
從臨安南下福州,一路都是官道,過會稽府,再往南行,快馬兩rì,便能到達浙江最南端的溫州府,也就是後世的溫州市。後世的溫州可是大大有名,是第一批改革開放的沿海城市之一,其經濟一直在全國處於領先位置,在房價居高不下時,溫州炒房團走遍全國,可謂家喻戶曉。
溫州的曆史十分悠久,溫州古為甌地,也稱東甌,簡稱“甌”(一種陶製器皿)。約在新石器時代,溫州居住著的原始甌人就開始了陶器製作。西漢惠帝三年(前19年),溫州為東海王(俗稱東甌王騶搖)的都地。東晉明帝太寧元年(公元年),太守郭璞建立溫州古城,因地在溫嶠嶺南,“雖隆冬而恒燠”,四季溫和濕潤,故名溫州。據《溫州府誌》載,當年建城時,太守郭璞登上西山,瞭望周圍諸山,錯立如鬥,便對當地百姓:“城饒山外,當聚富盛,然不免兵戈水火城建於山,則寇不入鬥,可長保安逸。”於是,他仿照北鬥星體位置,圍繞諸山築城,故稱鬥城。
提起郭璞,也是東晉一大名人。盡管我們所學的曆史中,關於郭璞的記載很少,看上去似乎並非很有名。但隨著網絡,特別是盜墓的興起,作為風水學的開山祖師,郭璞被越來越多的讀者所知。世傳的《葬書》,《青囊經》等著作頻繁出現在這些中。
不知道這郭璞大人是不是出自帝王穀術堂呢?我心想。
溫州東瀕東海,是浙江路南下福建路的最後一個港口,也是一個較大的水運集散地。其城市規模略於金華府,但運輸業,商貿業卻極為發達,府衙收益的一半以上來自水運碼頭和物品交易稅。
一個多時辰後,我們超過了在酒樓吃飯時遇到的三名男子,隻是沒有絲毫停留,徑直向溫州府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