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同盟會中藏龍臥虎啊。
另外,對於知府事任一鬆的調查已經結束,任一鬆沒有任何貪汙的跡象,其人將政務均是交給了邢方卓,自己整rì沉浸在戲曲中,連邢方卓失蹤還是易長江去報告後他才得知的。根據律法,當是嚴重的瀆職罪,請陛下指示。
唉,我歎了口氣,似是自言自語道:“朝中官吏,十有九貪,剩下的那一個還犯有瀆職罪。”
“官家莫急,這都是陳年舊賬,現在的朝中局勢已經在向好的方麵發展了。”全玖勸慰道。
“恩,玖兒的不錯。”
我拿起硬筆,在奏折上寫道,邢方卓一事徹查到底,任一鬆就地秘密抓捕,押解進京,交刑部審問後按律法處置。另著吏部立即派人前往金華,暫行知府事務。
第二份奏折是陸秀夫所上。
據臣探自北方消息,蒙古中書省rì前作出決定,將中書行省製延續到各地行政區域,原有的建製取消,重新經界,設立省,州(府),縣衙三級機製。臣曾經聽陛下所言,以省製取代我朝各路,眼下蒙古已經開始,臣建議我朝也立即啟動此項變革。
“這行省製不就是換個名稱嗎?”全玖問道。
“這可不然,行省製主要為朝廷收權,兼替地方分留權力,不是換個名字這麼簡單的。”我解釋道。我記憶中蒙古行省製是在忽必烈統一中國後實施的,怎麼會提前了?
第三份奏折還是來自刑部,是刑部轉呈的臨安知府事潛友的奏折,事關當朝太師賈似道和禮部尚書馬廷鸞。
“咦,這賈似道有又何劣跡讓人抓住了?馬廷鸞也牽扯進去了?”
賈府官家賈宣之子賈芸在賭場與一商人發生口角,雙方隨即發生鬥毆,賈芸等將那商人打殘,那商人自是無法咽下這口氣,便將賈芸告上了官府。
不就是一件簡單的民事糾紛嗎,這還要上奏於朕?
我繼續看了下去。
潛友根據我朝律法,按公開鬥毆之罪量刑,雙方判監七rì,賈芸額外負擔對方醫藥費。然雙方均是不服,那商人自持是朝中馬廷鸞大人之親眷,也不賣帳,一紙訴狀直接告到了刑部。賈芸沒想到那商人竟然明知其為賈府之人,還敢繼續向上申訴,也將其反告至刑部。而潛友堅持此事隻是地方治安案件,認為刑部不必介入,刑部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便轉呈皇上。
“屁大點事也要上奏。這個陳宗禮,膽子越來越了。”我有些惱怒道。
全玖笑道:“官家,這事大可大,可。”
“是嗎,玖兒,來聽聽。”
“呢,就是一起簡單的民事糾紛,一個姓賈的和一個姓馬的因賭博引起糾紛,進而到鬥毆,雙方不服,繼續上告。大呢,就是朝廷兩大重臣賈大人與馬大人之爭了。”
“不會吧,這點事還牽涉這麼廣?”
“正是,官家,賈,馬二人分別代表當今朝中兩大勢力,雖然賈家獨大,但馬家有太後背景,也不可視。”
我笑笑,讚許道:“玖兒,那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
“官家,您這是故意考玖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