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白酒代理權
“沒有。”袁棘搖搖頭道,“文璋,當時老夫以為隻要多方打聽,便可知道碧落宮所在的地點,至少也可問出個大致範圍,所以也沒有再去刻意追問,不曾想,憑借老夫我的交往,竟然在二十多年的時間裏,也沒能打探出這碧落宮究竟在何處,甚至連碧落宮這個名字都沒人聽過!”
我道:“先生,來這碧落宮和你們帝王穀一樣神秘!”
袁棘笑道:“陛下,或許如此吧!”
文璋問道:“袁先生,您和那張雲庵比試過吧,誰更厲害!”
“嗬嗬,我們沒有交過手!”
“啊,那您怎麼會知道張雲庵武藝高強呢!”
“文璋,那福建茫蕩山地勢陡峭,張雲庵采藥的那座孤峰更是極為險要,幾乎沒有坡度可言,即便是老夫在那上麵也得心翼翼,何況張雲庵還要一邊采藥,僅憑這手輕功和定力,就不在老夫之下!”
文璋本就jīng通武功,知道在懸崖上長時間立足的艱難,點點頭道:“那後來呢,袁先生還有張雲庵的消息嗎!”
“有的。”袁棘道,“後來在寶佑六年(5年),蒙古大汗下令在其大都舉行了第二次佛道之間的‘禦前辯論’,道教一派出席的人員以全真教首席代表掌教張誌敬真人為尊,佛門參加的人員則是以福裕大師和那摩國師為首,藏傳佛教大師八思巴被命裁定是非,最終結果,道教因理論的氣乏不敵外來的佛教,當眾輸給了以福裕大師領銜的佛教徒,道教再次大敗!”
“再次。”文璋好奇地問道:“那第一次辯論誰勝誰敗,莫非也是道教敗了!”
“恩,第一次也是道教敗北,當時道教的首席代表是張誌敬張真人的師兄,李誌常李真人,佛門的首席代表還是福裕大師。”袁棘繼續道,“就在這二次辯論會上,聽張雲庵出現過!”
文璋想了想,問道:“袁先生,那張雲庵大師有沒有代表道教出場參與辯論!”
“應該沒有,否則道教一方應該不至於再次失敗,據,在寶佑三年(55年)的第一次佛道辯論之後,作為失敗方的道教首領李誌常真人在臨終前曾經對其繼任者張誌敬道,‘我道門若想在下次辯論中勝過福裕,除非請白雲禪老張雲庵大師出山,或者是大師兄尹誌平複生,’張誌敬真人謹記師兄之言,知道其大師兄尹誌平是不可能死而複生的,於是將希望全都寄托在張雲庵身上,派出門下弟子四處找尋,卻是遍尋不得,所以在第二次辯論中,張誌敬真人隻好自己上場了,後來也不知何故,這張雲庵竟然出現在第二次辯論會上,隻是似乎並沒有參與當時的佛道之辯,而且顯身的時間很短,唉,自此俠蹤偶現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
我笑道:“這些所謂的高人前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文璋似乎深有同感,讚道:“陛下的這句話得相當jīng辟!”
我笑笑不語,袁棘卻依舊沉浸在回憶中,道:“沒想到今rì卻知道了張雲庵有了傳人的消息,對了,文璋!”
“袁先生,何事吩咐!”
“張雲庵的傳人,也就是那黑衣少年叫什麼名字!”
文璋在講述經過時一直以黑衣少年稱之:“袁先生,那黑衣少年名叫張子衝,字全什麼,呀,我忘了!”
“張子衝,也姓張,卻不知和張雲庵有無關係!”
“袁先生,這個就沒問過了。”文璋道,“聽袁先生了這麼久的故事,倒忘了向陛下請示這事該如何辦理了!”
“文璋,下午朕要去商業部白酒代理權拍賣的會議,這樣吧,你在今rì晚飯之前將那張子衝帶到獅峰商行,獅峰後院十分安靜,地方也大,適合你們比武較技的!”
文璋興奮道:“這麼,陛下同意臣與之比武了!”
我點點頭,笑道:“恩,朕也好久沒有到高手之爭了!”
“是,陛下,那臣先行告退!”
作為朝廷商貿業最高主管部門的商業部,今rì極為熱鬧,由於事先準備充分,宣傳到位,前來參加高度白酒代理權拍賣會的商家家數很多,大大超出了早先的預計。
這次拍賣會也是自商業部成立以來首次直接和民間商家的大型合作會議,整個商業部自上至下均是十分重視,商業部新任尚書廖瑩中也親自出席。
廖瑩中知道獅峰商行曾經在去年舉行過一次代理權拍賣會,在臨安一帶的商界中影響很大,這一次對於高度白酒的代理權拍賣會,廖瑩中也是充滿信心,無論如何,這種新型蒸餾白酒對於飲酒之人來,沒有不好的,而且在同樂樓試銷了一個多月以來,口碑極好。
如果不出意料,這種高度白酒將會為朝廷帶來極為豐厚的稅收,白酒和味jīng在銷售的策略上有著很大的區別,獅峰商行的味jīng本著讓下百姓都能享用得起的原則,所以定價適中,沒有追求暴利,而蒸餾白酒的利潤則明顯高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