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鞭沒了,神還在
身為碧落宮張雲庵大師的傳人,張全一自然知道帝王穀在武林中的分量,那是每位武林中人心裏的聖地,是一種在每位武林人士心中無法超越的巔峰存在。
袁棘笑道:“既然公子開了尊口,袁某焉敢不從!”
張全一大喜,本以為還會費上一番周折,哪知竟然如此順利,張全一下意識地了我一眼,心道,這呼延公子不知是何來頭,竟然能讓帝王穀火龍真人如此順從。
“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三拜。”張全一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
這一次袁棘沒有再阻止張全一的大禮參拜。
“恩,君寶,起來吧,待有機緣之時為師自會帶你去帝王穀,到時再行正式的拜師之禮!”
“是,師傅!”
“菜都涼了,蕭,讓廚房熱一下再吃!”
“是,公子!”
方靈道:“張公子的故事真是jīng彩,聽得我都忘記餓了!”
文璋也道:“是啊,不過聽完了就覺得餓了!”
方靈道:“文璋,還有這位張全一兄弟,待會你們兩個可得多吃點!”
“為啥!”
“你們不是還要比武嗎!”
文璋見張全一已經拜在袁棘門下,便問道:“公子,還要比試嗎!”
我自然也想知道這張全一現在的武功高低,笑笑:“切磋一番未嚐不可,文璋,你龍虎山的武學和碧落宮的武學相互印證下,想必對雙方都會有好處的,待會大家吃完飯,就去後院!”
很快,重新熱過的菜肴又端上了桌麵,袁棘一邊吃一邊問道:“君寶,令師張雲庵在幾年前去往蒙古大都參加了佛道第二次辯論會嗎!”
“去過,但沒有參加那些人的辯論。”張全一回憶道,“當rì家師是帶著我一起去的,是能否在那裏找到一位叫做海雲的禪師!”
“海雲。”袁棘問道,“令師有過是為何事嗎!”
“師傅,家師這位海雲禪師認識一位極北之地的異人,那異人是蒙古薩滿教的首席大長老,也就是蒙古國涯大神印涯的師兄,那位異人知道一種疏通經絡的方法,可以將我體內的經脈重新梳理!”
“什麼,印涯還有師兄。”我和袁棘幾乎同時道。
張全一點頭道:“家師是這樣的,不過那一次在佛道辯論現場卻沒能找到海雲大師,我們在大都也就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當時我還問過家師,怎麼不留下來熱鬧,家師道,全真一脈太過自大,自邱真人之後,更是固步自封,墨守成規,是以一代不如一代,所以這種辯論會不也罷!”
我道:“固步自封是我國曆朝曆代以來的陋習之一,這點不僅僅是武林人士,你們都知道,我華夏一族源遠流長,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很多,其中好壞均有,我們應當去蕪存菁,萬不可兼收並蓄,連續兩次的佛道之辯,均以道教失敗告終,雖從表麵上,全真教上代掌教尹誌平仙逝,張雲庵大師隱世不出,導致辯論大會時道教人才不濟,其實這裏麵也有其必然,那就是張雲庵所的全真一脈之固步自封,社會在發展,一切事物也都會隨之變化,正所謂適者生存,隻有與時俱進,才能保持千年不衰,否則即便是下武林聖地的帝王穀,如果始終抱缺守殘,而不圖革新的話,那麼也終究有一會被社會所淘汰!”
“啊,不可能吧。”方靈道。
“一切皆有可能。”我笑笑,“胡服騎shè的故事你們都知道吧,當時的趙國和胡人相比,無論是兵器輜重,還是人文經濟都遠遠占據上風,但在戰爭中趙國卻是敗多勝少,趙國國王仔細思索失敗的原由,發現趙國大多是步兵和戰車混合編隊,將士們穿著長袍,行動遠不及騎在馬上的胡人靈便,痛定思痛,趙武靈王決心向胡人學習,他不顧國內貴族官僚的反對,發布了‘胡服騎shè’的命令,這才使得趙國成為了戰國七雄之一!”
方靈道:“這個胡服騎shè的故事我也好像聽過!”
“恩,這是個流傳很廣的故事,我再給你們講個沒有聽過的故事!”
方靈鼓掌道:“好啊,哥,你講,我們邊吃邊聽!”
“恩,你們吃,我來講,傳在某個曆史悠久的國度裏,有兩位武功高強、難分高低的俠士,分別被人們尊稱為劍神和鞭神,當時,正好有一群海外來的毛賊入侵到這個國家,這些毛賊雖然毫無武功,人數也不多,但是卻擁有那個時代最為先進的武器,那種武器比起我朝軍中的火槍更為先進,這兩位俠士自是不能容忍強盜的侵略行為,便聯訣殺向這夥毛賊,令兩位大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還沒有接觸到這些強盜,就被強盜手中的火槍所傷,甚至連那位鞭神的鞭也被對方的火槍擊中,斷為了兩截,好在兩人武藝不凡,見勢不妙,負傷而逃,這兩位大俠從來沒有吃過這般大虧,在離開時,相約等養好傷後再來找這群毛賊報仇,在養傷的一年期間,劍神依舊苦練劍法,一舉突破了瓶頸,練成其門派中最為高深的一招劍法,劍神相信,憑借這一式劍法,足以勝過原來和自己匹敵的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