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六月以來,臨安的氣一熱過一,不過,相對於後世來,這種熱我還是能夠接受的。
田修顏和我商議後,選擇了進入臨安軍事大學學習,對此,我也表示支持,或許在未來的戰爭中,廣南軍區和苗族dú lì軍區聯合作戰時,需要田修顏這樣的人物來從中進行協調。
從當前的局勢來,軍務當然是消滅蒙古之前最重要的事務。
謝道清在臨朝監國兩個月後,似乎又對政治發生了興趣,在我的提議下,謝道清承擔起和賈似道溝通的任務,所謂一物降一物,對付賈似道,謝道清還是有一套的。
賈似道的功過我也難得去深思了,隻要他不亂來,我就保其榮華富貴。
六月十一rì晚,宋承祖回到了臨安,進入城門,宋承祖便直接來到宮中,向我彙報了信州府渺灣村裏正的失蹤案。
“參見陛下!”
“免禮,宋愛卿,情況!”
“陛下,渺灣村裏正乃是被村中私塾先生王鈞所害!”
“王先生。”我有些驚訝。
“陛下,此事並非簡單的刑事案件,待微臣細細道來。”宋承祖坐下後道,“陛下,臣當rì接到通知,便帶人連夜趕往信州,經過調查,發現渺灣村裏正韓剛在失蹤前最後接觸的人就是王均,據知情的村民和韓剛家人介紹,當夜韓剛在信州酒肆喝完酒後,便沒有回家,而在信州旁邊酒肆裏喝酒的客人,當時信州裏就隻有王均和韓剛,那王均在村中一向頗有口碑,很有膽識,平rì裏喜歡打抱不平,和村民關係很好,但卻總是會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諸如當今朝政**,當有新的秩序出現才會讓大家過上好rì子之類的涉及政治之敏感言詞!”
有關王均的情況,信州龍牙也來信講過,而我當時認為他隻不過是個後世的憤青而已。
“後來,臣又發現那王均每隔一、兩rì便會進城一次,而每次進城都會到城南的平安布行,但卻並非購買布料,經過查實,這平安布行乃是通衢商行東家何遠山的管家艾清所開,這艾清因在數年前救過何遠山,所以很得何遠山的信賴,在臣調查艾清、王均的來曆時,發現他們兩人和原金華通判刑方卓乃是同一地方之人,於是,臣以平安布行偷稅為由,秘密拘捕了艾清!”
我著風塵仆仆的宋承祖道:“宋愛卿,喝點水再!”
“是,陛下。”宋承祖喝完茶接著道,“這艾清開始之時還依仗通衢商行和信州府的關係,頗為強硬,當臣出是來自臨安刑部時,艾清的眼神中頓時露出驚慌之sè,微臣便道,‘艾清,如果僅是偷稅之事,用得著刑部嗎,速速招來,免得皮肉受苦,’艾清見狀,承認了偷稅之事,幾番交鋒後,臣冷笑道,‘怎麼,避實就虛,艾清,你認識刑方卓嗎,我來找你,就是因為刑方卓之故,’艾清一聽,更是臉sè大變,脫口就道,‘你們抓了刑大哥,’我道,‘那你認為我們是如何知道你的呢,’我也不給他有思考的餘地,立即大刑伺候,或許是在何府享受慣了,這廝竟然沒能堅持下去,隻一炷香的工夫,便全招了!”
艾清、王均和刑方卓都是來自台州府一個叫做市一的貧窮山村,七、八年前,村裏發生了一場瘟疫,眼村民們一個個病倒,無法也無力醫治,卻得一白衣中年人和一走方郎中路過,那郎中醫術高超,妙手回hūn,將村民一一救活,艾清等人感激之下,願意終身追隨白衣人,那白衣人當即答應,並告訴他們,今朝廷**,又有蒙古人在外窺視,下百姓隻有聯合起來,建立一個新秩序,才能讓百姓過上好rì子,並言及自己會創建一個叫做同盟會的組織,目的就是為建立一個嶄新的秩序!”
“同盟會,新秩序,來這同盟會和謀反也沒多大區別!”
“不錯,陛下,後來這三人一同加入了同盟會,艾清和王均被派到了信州,由王均主事,刑方卓則到了金華,據艾清所講,王均在三年前策劃了打劫何遠山事件,讓艾清假扮俠士,由此取得何遠山的信任,而他自己到了渺灣村擔任私塾先生,近段時間,王均發現百姓的生活較之前兩年有所好轉,他們在發展會員時遇到了不少阻礙,於是借通衢商行和信州府發展經濟之際,由艾清服了何遠山,私自給了韓剛一筆錢,利用了韓剛的貪婪,使信州府誤以為通衢商行和渺灣村達成了協議,便簽發了允許通衢開工的憑證,而王均又在村裏帶頭反對,鼓動百姓以暴抗暴,這就是當rì公子所見雙方對峙的起因,如果不是公子出現,或許雙方就會發生規模ìng的衝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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