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環之首!”
薑央笑道:“公子,循環年份是我苗家大巫師的一種特有的計時方式,每一輪循環是四十九年,公子,今年,也就是鹹淳二年就是循環之首!”
“今年的九月二十九!”
“正是!”
方靈道:“還有二個多月,哥,要不,我們也去帝王穀,大巫師不是哥與守護者有緣嗎,或許,哥你去了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袁先生,你這個主人歡迎我們去嗎!”
袁棘笑笑,著我道:“再吧!”
帝王穀所在之處已經被蒙古人占領,以袁棘之能,自是輕而易舉便可出入,但要帶著我這個大宋皇帝,卻是談何容易,要知道前往帝王穀之路可不比大理之崎嶇隱蔽山路,我原本的計劃是在北伐成功之後,去一次帝王穀,但是,如果我想進入其內堂,似乎今年是唯一的機會,再過四十九年,誰知道我還能不能走動了。
當然,我不認為自己是守護者的傳承之人,薑央推算不出我的真身並不能代表我就是守護者的傳人,而是因為我即是趙禥,又不是趙禥,我這具身體是兩個人的複合體,也許用聖者來描述可能更為恰當。
“大巫師,那聖者又是怎麼回事!”
“公子,聖者這個稱呼是當年崆峒山上的修行者們所使用的,意思是領路人,那些修行者是不講求師徒名義的,隻是將引導自己進入崆峒山修行之人叫做領路人,其中有道行的領路人就被公認為聖者!”
方靈好奇道:“大巫師,那聖地又是什麼樣子呢,和我們人間一樣嗎!”
“方姑娘,起此事我倒是還真的無法回答!”
我以為薑央是想保密,便道:“大巫師不是去過聖地嗎!”
“公子,屬下算是去過。”薑央回憶道,“二十年前,屬下剛好年滿五十,根據習俗便進入了苗山中,在山中,屬下漫無目的地行走了近一個半月,到九月二十九rì淩晨,屬下正在一顆枯樹上靜坐,卻放佛聽見有人在喊,‘門開了,進來吧,’我頓時覺得有種奇異的力量將我的思想意識吸走了,但我的身體卻依舊一動不動!”
“神遊!”
“方姑娘得不錯,就是神遊。”薑央道,“這時,我感覺到前麵的確出現了一扇門,那是一扇十分古老的大門,我的意識過處,大門便自動開啟,進去之後,發現裏麵一片寂靜,所有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片黑sè之中,換而言之,就是我什麼也沒見,突然,在黑sè中出現了一個人類的虛影,這個虛影自稱是我苗家守護者留下的jīng神意念,不等我相問,虛影首先就直截了當地告訴我,我作為守護者的傳人,資格不夠,但卻是三百年來第一個進入聖地的大巫師,虛影還主動給我講述了守護者、蚩尤大神、軒轅黃帝等一係列事件,並提及,聖地是真實存在的,隻是和普通人類所處的位麵不一,所以盡管你進入了聖地,但卻不見實體之物!”
方靈道:“大巫師,那你怎麼確定你是進入了聖地,而不是做了一場夢呢!”
薑央笑笑:“方姑娘,我從那扇門出來之後,發現自己仍舊在樹上,當時,我的感覺和你一樣,是不是夢境,不過,在聖地裏的一切,至今我都記得十分清楚,不像夢醒之後,很快就會忘記,當然,我心裏仍是有幾分懷疑,下山之後,我按照守護者的指示,首先來到田景頭人的苗寨,見到了剛出生的修顏,經過我的推算,這修顏未來的潛質竟然還在我之上,於是,我便收下修顏為徒,這在苗家巫師來,還是第一次,因為巫師之間是不論師徒的,其方式還是沿用了修行者的領路人模式,所以,巫師的師徒關係,我和修顏算是首例,就這樣,我一邊修煉,一邊教導修顏,二十年後,我又按照守護者的指示,讓修顏在鎮溪村等候聖者的出現,並令其長期跟隨聖者修行!”
田景道:“公子,這也是屬下修建結義樓的原因之一!”
“恩!”
薑央道:“公子,其實屬下的心裏也是一直忐忑不安,後來,我推算出修顏的造化,聖者已經出現,數rì前,洪源大巫師前來,確定了聖者出世之事,屬下便立即啟程,來到臨安,直到剛剛為公子演算麵相後,屬下才徹底相信,二十年前,苗山之事並非夢境。”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