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後,眾人也沒顧得上吃東西,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全都是上床沒一會就睡著了。
朦朧之中,權小愛夢見白江出現在夢中,跟她說了一下感謝的話。
也不知道是真夢還是對方給他托的夢。
夜半時分,就在村中寧靜的時候,那個熟悉的黑影再度來到了河道原本透明棺材出現的地方。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身前,已經覆蓋的泥土,歎了口氣:“看來還是得拿回去慢慢培育。”
說完,他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個正方形的鬥大黃布,直接攤開在了泥土之上。
接下來他有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直接伸出左手攤開掌心就割了下去。
手掌心被割了一道小口之後,他單手握拳,很快獻血就順著他的手滴到了那黃布上。
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隨著黃布逐漸被血液浸濕,隔著黃布竟然凸出了一個文具盒大小的部分。
看到凸出的部分,神秘人直接右手摸著被浸濕一端直接把這東西隔著黃布就拿了起來。
把黃布反過來後,他拿在手上的竟然是一個手掌大小的石頭,而且這石頭竟然和之前的透明棺材長得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原版的模型。
小心的用黃布裹好這小棺材,收進背包後他便向著岸邊走去。
可他剛走了一步,突然發現腳踝那邊傳來了一絲阻力,似是被什麼纏住了腳。
低頭已經,竟然是剛才那條小白蛇正纏著他的右腳。
“嗬,小家夥,你還想阻止我?”
對方看了一眼,笑著低下身來用手解開了對方的尾巴。
“我看你不易,就放你一條生路,你別纏著我了。”
說完,他直接把它一丟,丟出了老遠,然後又開始向岸邊走去。
小白蛇被丟出去後正好摔在軟土上,並沒什麼大礙,一個翻身後看著對方的背影,眼神中透出了一絲敵意。
天還沒亮,黃河上遊傳來警鳴。
十五天的蓄水,上遊的大壩已經過了安全水位禁戒線。
隨著大壩開閘,幾十萬立方的水噴湧而下。
水勢來的極快,一下就把這河道內的一切給淹沒了。
夏瀟的屍體,透明棺材留下的土印子,還有無數個被雷劈成焦黑的坑,瞬間就被淹沒,就仿佛這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過頭頂。
這還是這段時間下來,他們睡的最安穩的一次。
吃飯的時候,小愛看見在後院白江父母的屍骸,想起了夏瀟的屍體還沒處理。
幾人趕緊來到河道那邊,卻發現原本的河道已經被滾滾流水代替,想要再下去已然是不可能了。
看著這一切,想起十幾天下來的遭遇,現在全都被黃河的水衝走,大家都感到有些不太真實。
可回到村中,好幾戶人家已經開始辦白事,讓他們又確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下午的時候,幾個男生簡單的把白江的父母重新埋在了院中。
剛做好這些後,外麵就有兩個身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死了那麼多人,之前他們早就已經商量過這事。
夏瀟和透明棺材的事情自然是隱瞞不了,畢竟那麼多村民都看見了,所以他們隻是把白江的一些事情給隱瞞了。
而警察見到那麼多村民都是同一個說法,自然也不會考究他們講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