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這男人肯定有錢,能開這麼酷的車,嘿嘿,肯定也是個帥哥吧”她心裏瞎猜著,貌似在她心裏,隻要是開跑車的,都會是帥哥,而且還是有錢的那種。就像騎白馬的會是王子,可她卻沒想到,騎白馬的會是唐僧或八戒。開跑車的未必是有錢人,也可以是“少爺”。至於帥不帥,她都沒見著,憑空瞎想,心裏總是認為戴墨鏡的就是帥哥,酷男。她哪想得到會是瞎子阿丙。
她一臉羨慕得望著遠去的跑車尾巴,恨不得是她坐那車上,旁邊是位帥哥,那夢越做越美,流著口水,滿腦子的肖想。早就忘記公車已經停在她麵前,司機不耐煩的催促道,“喂,上車嗎?不上車,我可就開車了。”
她猛得反應過來,傻笑著,“來了,上來了。”蹬著她不算修長的小腿,爬上公車。
她扶著車廂欄杆,搭拉著腦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公車一站一站的停靠,喇叭內呼叫著站牌名,而她始終沉睡著,絲毫沒有反映,直到旁邊乘客無意中的碰撞,把她給吵醒了。她抹了抹嘴邊殘留的口水,嘴巴還咋咋的動了幾下,睜開迷蒙的睡眼,看著停靠站。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這時才發現過站了,急忙擠出,大叫:“司機,停車。我坐錯站了。”她使勁的拍打車門,司機被她的舉動嚇得,睜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她,一臉詫異,同時不悅的開口,“小姐,你沒腦子啊!早就好下車了,”
“對不起,對不起”她不停的道歉著,一邊示意司機開門。
“搞死了,以後上車別死睡,像豬一樣的。”司機抱怨著,但還是給她打開車門,放她下車。
“md,你才像豬呢!”她快速的逃下車,咒罵著。
她氣的滿臉通紅,快步的往回奔跑。略微肥胖的身體,不受負荷,顯得比較吃力。她一點都不覺得胖,認為那是豐滿。不過說實話,她心裏曾無數次的祈禱能夠瘦點,瘦點。但偏偏,她喝水也長肉。氣喘虛虛的跑到新工作的地點。
“咦!這不是剛剛那輛跑車嘛?怎麼停在這,難道那有錢的帥哥是這裏的。。。。。。”她好奇的打量眼前這輛白色的敞蓬式跑車,手忍不住的就往上摸去。
“喂,死丫頭,把你的髒手拿開。”一道嚴厲陌生的聲音從咖啡店裏傳出。
“誰啊!有本事的出來說話,不要躲在暗處,明人不做暗事。”她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縮回手,但仍強裝著膽子開口詢問。
一個陌生男人從咖啡店裏走出,他身穿一件花裏胡哨的襯衫,還敞開最上麵的兩顆鈕洞,戴著一副流行的黑色蛤蟆鏡,剃了一寸釘頭,呲牙咧嘴的朝她嚷嚷,“死丫頭,弄壞了,你賠得起嘛?沒事走開點。”說完,一手推開她,掏出口袋裏的手帕,對著先前她用油手碰過的地方,一陣猛擦。擦完還不忘把手帕丟在她臉上,回頭吩咐道,“洗幹淨,還給我。”
“對了,你是新來的,怪不到沒見過。”他自問自答道.
“要你管,沒事大白天戴墨鏡,裝酷也裝得像點,今天是陰天。”她毫不示弱的頂回去,一隻手緊抓剛才他甩在臉上的手帕,心裏怒火串燒。原本對開跑車戴墨鏡的男人一切的好印象,被這個無理的男人全部打破。
“死丫頭,嘴還挺硬的。你家大人怎麼教你的。”
“哼,變態大叔,你也好不到哪裏去。”轉身,她先一步跨進咖啡店裏,甩都不甩他,原本還在手上的手帕,被她扔在地上,還不小心的踏上一腳。
“死丫頭,我們走著瞧。”他撿起被她扔在地上並且踩過一腳的手帕,塞進褲兜裏,大搖大擺的跟著走進店裏。
當她走進這家咖啡店,她才發現,原來這家店要比在外麵看到的大很多,上下二層。裝飾的非常漂亮別致,很有異國情調,cd機裏流淌著輕巧鄉村樂曲,那種感覺惟妙惟肖,仿佛置身在田園風光裏。讓人不由的放鬆心情享受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