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飛舞的蝶夢(2 / 2)

甜蜜的心

就讓我虔誠地為你祈禱

願那年那月的愛之宣言

依舊定格在我們的人生舞曲上

發出絢爛的光芒

照著你我的心

永遠……

第二天,我幽幽醒來,已是晴空朗朗了。

“小軒……”

沒有回音。

我想,愛幹淨的她一定是到河邊梳洗去了!於是,我張開雙臂,幸福地閉上眼,享受著清晨的清晰和涼爽。

忽然,我的手觸到一堆泥土,還很濕潤的那種。

青青的草地上怎麼會有一堆泥土呢?難道……

我驚慌地睜開眼,眼前的一切證實了我的猜測,那一株紫羅蘭已經不見了,留下的隻有一堆濕潤的泥土。

“小軒……”我心急如焚地大叫。

清清溪流,茫茫遠山,卻哪裏有夢軒的影子;再看看自行車,也已不在了。

她分明已經走了!

“小軒……小軒……”

“為什麼……小軒,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回家的,隻記得當我到家門口的時候,正在喂豬母親見我失魂落魄地回來,就連忙丟下桶,一個勁地問我到底怎麼了,我卻無法說出口,隻知道痛楚地跑進房裏,留下母親一人獨自在焦急。

“雨兒,你……你是不是和小軒……”

半晌,一直站在門外幹著急的母親猜測地問。

我靈機一動,趕緊打開門,抓住母親的手焦急地問:“她是不是來過這裏?”

母親點點,神色稍稍舒展。

“她今天早上來過這裏,不過……她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她從懷裏掏出一封精裝的信。

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小雨,感謝你給了我這麼一段快樂的時光,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以來,我度過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感受到了人世間最刻骨銘心的愛。雖然時間很短暫,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再也不會留下什麼遺憾了。

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終究是要分開的。

我知道,我的離去會讓你痛苦萬分,但我又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有很多事情是無法明言的,所以我選擇了不願離開的離開。在這裏,就讓我對我的不辭而別道一聲歉意。

我經常在想,有的時候,老天真的會很殘忍的。但對於我們的分開,我是沒有一點責怪老天之意。就像你所說的,老天是不會那麼殘忍的拆散我們的,要怪也隻能怪我們有緣沒份。

小雨,你別問我這是為什麼,也不要再來找我,因為如果我有明確答案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你曾經說過,美好的東西不一定要擁有它,隻要能感覺到它的美好,就已經足夠了。所以我要你學會舍棄,學會珍藏和感覺,要快快樂樂的,不然我就會發脾氣的。

雖然我不在你的身邊,但我的夢還在,永遠……

——小辣椒

我淚如泉湧,滴落在信紙上,泛起斷腸的哀傷。

“雨兒……”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如行屍走肉般穿行於家和夢雨山穀之間。說不盡的思念是訴不完的哀傷,我的心沉浸在傷心的淚泉中,冰封得不能動彈。

看著我漸漸地變瘦,母親是看在眼裏,痛在心裏。

這天,我剛從山穀回來,隻見母親淚如雨而下,輕撫著我的額頭說,“雨兒,你……你不要再難過了,好嗎?”

“媽……”我撲進母親懷裏,放聲地哭泣,“我要去找她……”

母親全身猛的一震,半晌,她才顫聲說:“去吧,孩子……”

我知道母親做了一個艱難的抉擇。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忽見二牛氣虛喘喘地跑來。

“小雨,你沒事吧?”他顯得很焦急,一定是母親告訴了他什麼。

我拍拍他的肩膀,沉重地說:“幫我照顧我媽,拜托了。”

“你……”

我轉身跪在母親麵前,準備告訴她我高考失意的事。

但母親卻連忙將我扶起,打住我說:“我都知道了,你爸爸和姐姐也知道了,我們都不怪你,你已經盡力了,安心去吧……”

我還能說什麼!轉身便衝出了家門。

“小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