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頓了頓,硬咽著聲音接著說:“和你在一起,就好像他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對不起啊……”我一陣內疚和自責,雖然她和王永華的關係讓我懷疑她接近我的動機不純,但是我現在徹底的相信,她就像一個姐姐一樣,真的很關心我,包括那天在電影院護著我,都是出自於內心的決擇而不是在裝模作樣。因為我知道,親情是任何人也無法割舍的世間最偉大的情義,人的感情在親情的麵前會真真切切地流露出來,而李玉梅把我當成她弟弟的身影,其間自然會流露出一種姐弟之情。
“沒什麼……來,喝!”她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幾杯紅酒下肚,李玉梅就有些支持不住,我雖然也有些頭暈,但是我的思維卻很清晰。“梅姐,不能喝了。”我明智地搶下她的酒杯。
“快給……給我……”她過來掙奪酒杯,“今天太高興了……嗬嗬……”
“喂!小心。”我見到她搖搖欲倒,便趕緊將她扶住。
“給我……”
“不能再喝了,芸姐,結賬。”我朝江芸招招手。
“來啦……”她立即跑過來,“詩雨,一共是五十二元。”說完忽然付在我的耳邊輕聲說“你自己小心一點,剛才我看到有人在監視你們。”
“嗯……”我感激地點點頭,其實我也早就有所感覺,隻是經過這麼多磨難,我早已學會了處事不驚。
“梅姐,我們走。”
“給我……”
剛出門外不久,忽然上來四個人將我們圍住。他們一個個長相凶惡,努目而視,好似與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沒有絲毫的恐懼,雖然對方人很多,但是我覺得這些人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應該是那個在暗中監視我們的人,我敢肯定這些人與監視我們的人沒有任何聯係。
“男的滾開,女的留下。”為首的一個發話道。
“憑什麼?”我高傲地反擊。
“是啊,憑什麼,你算老幾?”李玉梅迷迷糊糊地應和。
“我在說一遍,男的……”
“給我一個理由。”我用手朝天指了指,意思就是說,我天不怕地不怕,你再怎麼霸道也應該有個霸道的理由啊。
“小子,你不要不識台舉,這事與你沒有關係。我看你還挺順眼的,不想跟你計較,你快快走開,不然,嘿嘿……”
我沒有說話,心裏卻盤算著如何應對,畢竟對方也不是那種毫不講理之人。
“兄弟,你要我走可以,但是你總得讓我走的安心啊。”
“好,你自己看看。”說完將一份報紙甩到我的手裏,“沒事寫什文章嘛!”
我心裏一陣驚喜,我知道一聲兄弟已經將對方的氣焰壓了下來。
“與這篇文章有關嗎?”我吃驚地問。
“其中的過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兄弟,我看你也是有情有義有正義心之人,你一定也對這篇文章拍手叫好,這是兄弟我的一點心意,你看……”我將剩下的工資遞給他。
“這……”他看了看另外的三個人。
“好吧!既然兄弟們都同意了……”他示意我快走,“不過……”
我明白他的意思,趕緊摘下李玉梅的一隻蝴蝶卡遞給他,然後扶著李玉梅走人。
我不禁暗自慶幸,壞人有的時候並不可怕,他們也有善良的一麵,倒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