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的……”
“你倒說說看,我哪裏不明白了?”
“這……”
“相信我!”
“可是……可是村裏人都知道我和王永華在一起,如果現在又分開了,我的家人會在村裏抬不起頭的,更何況王永華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他會放過我嗎?”
我一聽,心裏的大石終於落了下來。雖然我也知道在農村發生這樣的事情的確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但是事以至此,還管他那麼多幹什麼,自己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都什麼年代了,分分離離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錯在王永華,像他這種狼心狗肺的人,人們唾棄的人絕對是他而不是你。”
“可是……可是他曾經逼我和他做了一些非法的事情,現在他手裏還握有我的證據,我怕……”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手裏有你的,難道我們手裏就沒有他們的嗎?而且現在是法製社會,你犯法隻是出於被逼迫的,真正的主犯是他們,你不會有多大的牽連的。”我以我那有限的知識盡力耐心開導她。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暫時不要向他們說明,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一個計劃不知不覺間已經紮根在我的腦海裏,雖然我很痛恨勾心鬥角的,但是危險來臨的時候,我總不能做任人宰割的魚肉吧?
“我怕他們……”說著,她挽起衣袖,露出了雪白的肌夫,但是上麵卻布滿了傷痕。
看著那參差不齊的傷痕,我如同身受,這麼一個表麵堅強實則脆弱的女子,不知道忍受了多久多痛的折磨!
“這群王八糕子!”我氣血上湧,雙拳緊緊地握在一起,恨不得立即狠狠地揍他們一頓,“你不用擔心,我會叫三哥他們保護你的,還有,這段時間你要盡量找借口遠離他們。”三哥來之後就進了二牛所在的金華酒店,一直在暗中支持二牛,有三哥在,我就多了一個強大的保護傘,“相信我!”
“這錢你先收著,總共是二萬五,其中的兩萬,你留下來還王永華他們,另外的五千,你就給伯母買些好吃的。”怡怡姐實際給我寄來的是兩萬五。
她點點頭,忽然很艱難地對我說:“詩雨,我……我對不起你,我……”
我立即朝她招招手說:“我都知道了,沒關係的。”我知道她曾經幫王永華他們設計地我,但是我早已不將這些放在心上了。
“你……”
今夜。
夜涼如水,月色上衣,樹影斑駁,如此寧謐的夜。我卻輾轉難眠,一會兒癡癡地看著牆上的日曆,一會又思緒萬千地翻弄著那本被我摧殘得泛黃陳舊的《飛舞的夢》。心裏即興奮又緊張。
因為,五天之後,也就是十二月一號的那一天,小軒就要回來了!
她是否還是和以前一樣美麗脫俗呢?是否還像以前一樣愛我呢?我們真的能如願以嚐地永遠在一起呢?
想起今天下午王永軍那得意的表情,我就感到有一種強大的威脅有壓抑著我。
他自信滿滿地對我說,小軒喜歡的是他,即使不她喜歡他,他也不會讓她喜歡我的。
雖然我對他的話不屑一顧,但是細想起來,以他的為人,沒有十成的把握,他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
算了,不想了,這是我越想越煩惱之後給自己的答案,所謂“真金不怕烈火燒”。而我要說:真情不怕烈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