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看他那高馬架子,就知道這貨根本不是打架的料,於是笑著說:“你這副母馬阿尿的架式,就不要擺來丟人現眼啦,笑死人,哈。”
“哼,你個農民佬,懂得什麼?我這是省體校高材生的架式,懂得嗎,下子我打得你滿地找牙,你才懂得我的厲害!”
吱——大猛聽到身後的小鐵門被人推開了,他繼續笑著說:“哼,什麼鳥體校架式。如果不是看在麗研好友的麵子上,我會打得你懂得什麼叫‘見鬼阿尿’。”
這時,身後傳來女聲厲喝:“盧萬奎,你住手!”
聽著這聲音特別的熟悉,韋大猛回頭一看,哇,原來是覃麗研,想不到她也緊跟著他後麵也來學校了,也許是學校要開學了,要開什麼會之類的吧。
“好哇!原來你們倆真的舊情複發,還來約會了。丟納馬地!不打你打哪個!”盧萬奎哪裏是聽人勸的,如果聽勸,也就沒有當初的霸王硬上弓了,這家夥心血上湧,便作老鷹撲小雞狀猛撲過來,“咚”一拳砸在大猛正轉回去的後腦殼上。
還真不可小看,這家夥不愧為是體校畢業的,力道倒也是有些狂暴,這突然一擊,來的突然,而且大猛這時突然看見麗研,心情大亂,轉頭回去呆住了,這一下,便給打的後退幾步,踉踉蹌蹌地倒在地上。
覃麗研一聲驚叫,飛奔過來,一把扶在大猛的背上:“猛哥,對不起,我讓你受連累了。”
韋大猛被這一扶,一種久違的溫馨流遍全身,他竟然就呆住了幾秒,這就是呆若木雞,就那樣一動不動讓麗研扶幾秒鍾,似一尊深情相扶,萬分恩愛的雕像。
“好呀,你們還真的恩愛上了,還在我麵前現場直播表演啦!我要扛刀來把你這農民佬砍死!”盧萬奎怒罵著,轉身跑回去了,顯然這家夥是真的要去扛刀呢。
覃麗研趕緊用力扶起韋大猛,緊張地說:“猛哥,起來趕緊走吧,這人脾氣夠暴,他肯定會真的扛刀過來的。”
大猛這才驚醒,就爬起來了,這一爬不要緊,後腦勺碰對了麗研豐滿的胸部,頓時感到無限的柔軟。他扭頭看了一眼,隻見麗研的臉也一下唰地紅了,於是不好意思地說:“研妹,對不起。”
覃麗研輕聲說:“猛哥,是我對不起你。看他把你腦殼打的起包了。唉——”
大猛用手往後一摸,當真的起了個包包:“丟納馬了,今天是報到的日子,真是出師不利呢。”
“猛哥,你還是趕緊走吧。在這裏打起來,還真的對你不好呀。”
“好,看在研妹的麵子,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大猛說著,再望了麗研一眼,就快步走向了學校大門。
“猛哥,你也工作了,以後找個好姑娘吧……”身後隻聽麗研這樣說。
大猛回頭望麗研,沒再答什麼,轉身走了。
下午兩點半,大猛往鄉政府報到。
他到鄉組織委員覃浩辦公室交了表,聽他講了一些相關事情,便下來了。
因是第一天報到,也沒地方可去,就到鄉政府辦翻看報紙,偶爾跟辦公室人員閑聊幾句,了解一些情況。
大猛才知道,原來人家早就在幾天前報到了,今天是最後的日子,而他也是最後一個報到的。他有點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人搞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