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清純而富有情感,比那些所謂的歌唱家不知要動情多少倍,隻是,她的歌聲顯得有些淒涼:
《愛的血淚史》
明明知道這樣不值
卻還在苦苦的堅持
全世界都笑我太癡
可是愛總讓人無法解釋
隻要提起他的名字
心裏就像是紮了根刺
卻還要用微笑掩飾
有些愛總讓人無法啟齒
愛是荒唐的故事
愛是斷腸的名字
難道愛的越深越一文不值
千言萬語說不盡
愛是寂寞的心事
愛是泣血的情詩
為何愛的種子結不出果實
癡情的夢有多少血淚交織
…………
到達山口,往前一看,原來裏麵景況已是大不一樣,隻見山坡一片灰蒙蒙的,好像是誰給它們披上了一件灰色的長袍。
原來,坳口這邊就是鉛鋅礦山了,有很多的山腳下,都推滿了廢棄的石頭,那是礦洞掘進時產生的廢石。
“我們過來的這條路,是我特地抄小路過來的。礦山的路並不是這裏,另外有幾條路運礦出去的。”身後的趙麗娟說。
“哦——”大猛一邊慢慢開著摩托一邊看著眼前的山川,“挖礦的破壞性真的大呀,那些個山頭都挖的挖,推石頭的推石頭,亂七八糟的了。”
“是呀,等一會你會看到更多的情況哩。”
不一會,小路就跟礦山公路會合了。
他們繼續往山區縱深騎去。
突然,後麵一輛大貨車左右搖晃啌啌咣咣疾馳而來。
身後的趙麗娟使勁拍著在大猛的肩頭,叫道:“大車來了,快避讓。”
大猛急忙將摩托一偏,開往一旁停住。
大貨車呼地一聲從他們身邊疾馳而去,搖搖晃晃的一下就轉過彎不見了。
“怎麼開的車呀,冒失鬼!”大猛咕噥道。
“這幫司機,為了搶著多拉些礦,車子都是開得快快的,經常發生撞人撞車的事,前天就剛剛有個老人被撞死呢!”
“哼,太可惡了。”
越往前,車子越多起來,或是啌啌咣咣的空車,或是吱吱呀呀的重車,他們不時地挨靠邊慢慢行駛。
支路也越來越多,通往各個山場。
空氣中已經聞到了一種令人不舒服的氣味,刺鼻得很。
“這是選礦廠散發出來的氣味。”趙麗娟說。
“我從來沒到過鉛鋅礦山,原來是這樣子的。礦山的工人日子不好過呀。”大猛說著,又想起了屯裏的大哥盧承脈。
“礦山的百姓也不好過。”趙麗娟答道。
又往前開了一會,終於來到了一個村頭。
“停一停,我們下車看看。”趙麗娟說。
大猛將摩托停在路邊,兩人下來。
“你跟我來。”趙麗娟說著就在頭裏帶路了。
不一會,來到一個水塘邊。隻見水塘約有一畝多寬,裏麵有很多蠻大的魚遊來遊去。
大猛興奮地說:“哇!好大的鯉魚,跟農戶買幾條回去下酒。這種山裏水塘的魚好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