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良多走出來,到大門外沒人地方,首先向韋大猛彙報了犯人被劫走的事,然後也向縣局彙報了。
大猛聽後也沒什麼責怪,隻是說那裏還有個女犯罪嫌疑人,讓他叫女警楊謹萱去押回來,因為他要送老鄉去醫院就醫。
再說應急組那三個人被救回去後,直接送到狂龍酒樓,這是一個安全的所在。
這酒店是賀楚天一個鐵杆兄弟開的酒店,當然也有他賀楚天的暗股在裏麵,派出所原所長牛得勁也有股份,現在是轉給藍小浪了。一般情況下,這酒店不會被警方調查的。
賀楚天是個一米七五左右的大個子,長得也蠻帥,就是眼睛特別毒,像餓狼眼。他從小就不喜歡讀書,隻喜歡打架。從少年到青年,不知打了多少場鬥毆,可以說,他能在這一帶當上土霸王,不是因為他老爸是副鄉長,而是靠他的凶狠狂打,自己打出了一片小天地,多少人被他或是他手下打死打殘。普通百姓一聽他名頭就腳打顫。
賀楚天獨霸這個礦山,當老總當老大,各路老板或是單位什麼的來這裏搞礦,都是在他的手下混點零錢。他善於走關係,跑通縣裏市裏,當然,這裏麵也有他老爸的關係在裏麵,不管是老爸的關係,還是自己打通的關係,最終還是需要金錢說話的,那些個上線,都是多多少少的得了好處的,所以,也都舍得幫他維護這個局麵。
這個礦山幾年來都是以探礦的名義開采,不用交什麼稅收,連礦山的地皮費也給的相當少,沒有什麼大的農業補償,更沒有什麼移民搬遷費,當地百姓多次上訪鬧事,都被他壓下去了,為這些事,也不知打傷打殘了多少山民了。
他手下的所謂應急小組,也有二三十號人馬,都是他精心挑選的能打且不怕死的狂徒,平常主要任務是維護礦山和他本人的安全。有時,礦隆老板也會請他們做些特別的事,比如礦工傷殘了,有些個心毒的老板為了免得以後長年累月的供養,便狠心下了死令,應急組也會悄然去執行,當然,這種報酬也比較高。
賀楚天就是這麼個凶殘的人,他老爸甚至不知道他的凶殘,隻認為他懂得經營生意,懂得撈錢,這種犯大罪的事情,他是不會講給老爸知道的。
剛才,突然聽到藍小浪說他手下應急小組有三個人被抓進了派出所,他當場大怒。
現在,人回來了,他便要了解清楚,到底是哪個家夥吃了豹子膽,敢在他太歲頭上動土!
剛剛被救回來的三個人七嘴八舌地述說了事情經過,不過他們不敢說是隻被韋大猛一個人抓住了,因為他們還想在這裏混,如果連一個人都頂不住,那他們也就不宜幹下去了,所以說是被幾個人對打了蠻久才被抓住的。
賀楚天聽後,幾個電話過去,一下就清楚了,那天最先來找那個礦工盧承脈的,是鄉裏的處糾組組長韋大猛,想來是韋大猛報告給了派出所,手下才被抓住了。
“是他,韋大猛!這個人可真是管的太寬。”賀楚天自言自語,狼一樣的眼睛裏射出凶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