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聽到曼姐的驚呼,知道曼姐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真相,這同時也證明曼姐心裏也還在乎自己的,於是毫不猶豫地出手了。
看著黑衣人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李靜曼也知道是被大猛點上啞穴了,這事生活中沒遇到過,但影視上是見多了的,便問道:“你是將他啞穴點上啦吧?”
“是的,他說不出話了。”大猛點頭。
“能像影視裏演的一樣,將他的記憶永遠抹掉嗎?以後他再也記不得這兩天的事?”李靜曼看著強健的大猛兄弟,好奇卻也期待地問道。
“這事大多煉氣者都做不到的,屬於氣功界的絕密內功。我有幸學到了,就試試吧。”大猛說著,舉手在黑衣人腦袋上按抹了一下。
黑衣人身子震了一下,眼睛一閉,幾秒鍾後,再睜開眼來莫名其妙地望著眼前的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到我房間來?”
顯然,他已經將這兩天的事情忘記了。
韋大猛在他背後拍了一下,沉聲說道:“這兩天,你到我們這裏做了不該做的事。剛才我這一拍,已經將你的功夫卸載一半,這是可憐你修煉多年才修成這般功夫手下留情了。你馬上滾出我們省,如果讓我再碰見你,我會將你完全廢了。”
黑衣人暗自提了一口真氣,可真是功夫已經減半了,他怨恨地盯了一眼大猛,然後說:“好,我這就收拾走人。我師父一個月後就出關了。”他後麵這句話明顯是在威脅大猛。
大猛微笑說:“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師父,我是自學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你還是馬上收拾滾蛋吧。”
黑衣人趕緊收拾東西,下到一樓退房,然後上車走了。
李靜曼他們三人找了個偏僻的酒店吃飯,喝點小酒。桌上,李靜曼和黃偉強都說了非常感謝的話。他們的感謝是真心的,因為如果這視頻流傳出去或被對手掌握,那對他們兩人將有不可估量的損害。
黃偉強也第一次真正將大猛納入了自己的隊伍當中,他感到,如果大猛真心和自己為伍,那是一件相當爽心的事情。
接著,韋大猛也向黃書記彙報了這兩天的事情,主要是礦山上的事,包括民眾地質損害的補償訴求,礦山被某些團體壟斷,刑事案件頻繁等等。
“據我調查,礦山已經被賀永長公子賀楚天和陳思益公子陳謀兩人所控製,在這條利益鏈上,還有一些縣鄉村領導參與其中。國家的這個礦產資源完全被這些人侵吞,公家沒有一分提成,也沒有稅收,一片亂像。”韋大猛說道。
“我也注意到這個礦山了,他們太貪心。”黃偉強點點頭,眼睛裏射出怒光,“這事你要多留意,近期的工作,你就以盯緊礦山為主吧。陳思益太可惡!還有那個賀永長,也不是什麼好人,於公於私,我們都應當出手了。”
“可是,我們剛剛進來,人生地不熟……而且……”李靜曼望著黃偉強,本來,她想說,那個陳思益並非善許之輩,他有靠山,副市長陳有燈就是他的鐵靠山,他們有親戚關係,要動他並非易事,但李靜曼不想讓韋大猛知道這些事情,不想讓大猛知道他們也遇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