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書發現冷清秋不在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事,原以為冷清秋隻是出去有事,直到看到她留下的信,冷清書沒有去找,他知道冷清秋的性子,除非她自己心甘情願回來,否則誰都找不到她,這件事冷清書暫時沒有告訴冷夜,因為冷夜現在已經夠焦頭爛額了。
冷厲剛從酒吧出來就直接跑到一邊吐了,來往的人並沒有人上前,在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酒鬼了,大家隻會一笑置之。
“先生,你沒事吧?”一道如清溪的聲音響起,在這嘈雜的聲音中顯得尤為悅耳。
冷厲待身體稍稍緩和之後,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張讓他失魂落魄的臉,女子明豔的臉上未施粉黛,卻依然比周圍濃妝豔抹的女人好看百倍,僅僅是一眼便足以驚豔眾人。
“我,我沒事!謝謝你。”冷厲說話的時候用手遮住了嘴巴,深怕會熏到了人家。
“嗬嗬,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注意一點。”女孩說完淡淡一笑,如三月枝頭的梨花,潔白清麗。
“冷少,實在對不住啊!你怎麼樣啊?”跟著冷厲一起來的人,追上冷厲之後一個勁的道歉,深怕得罪了著尊財神爺。
“老李,謝謝你今天帶我來這裏,明天記得找我來拿獎金。”冷厲這會的心情很是愉悅。
“冷少,您喝醉了我送您回家吧。”老李隻以為這話就是冷厲喝多了才說的。
等兩人坐上車離開的時候,一個紅色的身影,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嘴角始終帶著冷笑:“魚兒已經上鉤!”
幾天後,博倫。
“不好了!”白瑾俞急衝衝的推開了門,一臉焦急的樣子,手裏還拿了一份合同。
權西城聞言抬頭看著白瑾俞,冷冷道:“怎麼了?”
白瑾俞將手裏的合同遞給權西城,眉頭緊擰著:“之前一直跟我們合作的廠商,不惜冒著賠償天價違約金的風險也要跟我們毀約。”
“再找一家就是了,何必這麼大驚小怪的!”權西城放下手中的合同,起身鬆了鬆領帶,淡定的給白瑾俞按在了椅子上。
“蹊蹺的是,我們找的其他的供應商,他們也不願與我們合作,眼看著就要到交貨日期,一旦我們無法按時交貨,就要賠償巨額違約金,這都不算什麼,萬一因此得罪了他們,少不得又要頭疼一段日子了。”
原本白瑾俞也以為就是一些小事,可是深入調查之後,才發現這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權西城這才拿起桌上的合同,看到合同上簽署的條例,他十分好奇對方到底是因為什麼?不惜冒著重金賠償也要這麼做?
“你說有巨大的利益擺在你麵前的時候,你還會守著那些蠅頭小利嗎?”
“可是到底是誰這麼無聊呢?冷夜剛回來就被冷氏的事搞得焦頭爛額的,他也沒有時間這麼做啊!但是除了他也沒人敢公然跟你做對啊!”
白瑾俞也在頭疼這個問題,之前冷夜一直針對權西城,可是現在冷氏都亂成一鍋粥了,估計他也沒時間給權西城添亂了,可J城裏應該也沒人傻到去招惹權西城啊!
“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也沒有!你的眼界該看遠些了。”權西城知道商場上的瞬息萬變,有時候一個人的崛起,缺的不過就是個機會而已,看來如今的J城也在悄然的發生改變了。
“這些合同都是高度機密,我很好奇的是別人是怎麼拿到手的?”能讓簽好的合作商臨時反水,肯定是有人出了比博倫更誘惑的價格,隻是這些合同根本不會流入普通職員的手中,而經手的人也都是信得過之人,權西城現在隻好奇別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對啊!該不會是公司裏有內鬼吧?”白瑾俞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往這方麵想,是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合適,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他們都懂,一旦錯怪了別人,那將會給公司造成很大的損失,因為人心一旦散了,是用多少金錢都買不回來的。
“這件事先別聲張,你去找找還有沒有別的合作商,實在不行就把價格往上提兩個百分點,無論如何必須保證按時交貨。”
“好,那你忙吧。”白瑾俞說完起身離開之後,剩下權西城一直在沉思,這份合同在公司裏沒有幾個人看過,想找出那個人應該不難的,隻是他不願因為這件事把公司搞的人心惶惶的,這樣就太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