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事到此為止,以後讓舒瀚過來自己跟我說!”
說著,氣哼哼地把電話掛掉。
沈玉芬過來的時候隻聽見最後那一句話,她不由的往陸中天身上多看兩眼,繼而淡淡開腔,“你又存著什麼壞心思了?”
“你懂什麼?我這為了淮南好!”
“次次你都是這麼說的,結果呢?”
陸中天一屁股坐在梨花木椅上,瞪著對麵的沈玉芬,“她是顧家的孩子,你說我能動什麼心思?”
“顧家,龍城姓顧的又不止哪一家,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她是?”沈玉芬不解的是陸中天明知道就算顧小溪是顧家的女兒也改變不了現實這個東西,可他偏偏要硬著頭去跟兒子對著幹,說來說去這樣繼續下去的結果能有多好?
無非是顧小溪離開,然後得到的依舊是陸淮南的恨。
回暖的天氣多晴,陽光也是刺眼的很,這會從外麵偷跑進來的光正是一天之內最熱的時候,他掏出煙點著,煙霧繚繞在他的麵容前,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顧家生的兩個女兒偏偏都給我撞見了,看來有些恩怨總是要解開的。”
聞言,沈玉芬不住的搖頭,“別再造孽了,等你死了之後這些報應是會報在你的子孫身上的。”
陸淮南是徹底的知道為什麼有句話叫做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人了。
整整半個月,顧小溪每天都穿的像院子裏的薔薇花似的在他跟前晃悠,偏現在天氣還暖和的很,穿一件都足夠了,對每天都得麵對這種極度誘惑卻又不能吃的人來說是有多麼的煎熬。
自行去腦補當你饑腸轆轆的時候麵前忽然多了一盤美食,而你隻能看不能吃,這就是他現在的生活。
酒吧的一間包廂裏,嵐海風捂著肚子笑的無法抑製。平日裏都是陸淮南站在高高的終點去嘲笑他們,今日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他自然要狠狠地調侃他一場的。
“來來來,”遞過一杯紅酒,嵐海風嘴角含著深不可測的笑意,“這杯酒我敬小嫂子的,你替她喝了吧。”
這群裏平日裏都是壓抑的不行,一逮著玩的指定非狠狠地折騰一番不可,包括陸淮南他們也不放過。
胖子湊上來,一見陸淮南眼圈周邊有著一大片的淤青,樂了,“我說淮南你這是吃的太過癮了還是沒吃過癮導致的?給哥幾個說說,好讓我們有點經驗啊。”
“滾。”
男人不留情的丟出這句話,一張臉臭的不行,“趕緊著,我隻有一小時時間,玩什麼點什麼,隻要別給我搞出嗯嗯啊啊糜爛的畫麵就行。”
眾人:“……”
“淮南你沒搞錯吧?來夜店不玩女人還能玩什麼?”
“喝酒。”
嵐海風頭一個不樂意,他這段時間被壓的連口氣都喘不過來了,好不容易能找個借口搪塞家裏那女人跑出來,結果居然跟他說不能玩大尺度的刺激遊戲,你說死不死?
不過瞅著男人那張臉也實在是臭,到嘴邊的話默默地咽下來,嵐海風精力十足,這邊不讓他玩,那行他去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