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次那麼驚心動魄都沒刺激到她的神經,這點小事還能嚇唬到她不成?
一夜折騰下去,到了第二天早上出門時並沒有預想中的風暴,顧小溪不由驚詫,她都已經做了最好的心裏準備被輿論碾壓致死,可,事情好像和她預想中的不太一樣。
不僅是她,陸淮南也吃了一驚。
他們般這囂張的從度假村驅車回到彎少說也需要兩三個小時,但這兩三個小時之內並沒有一個電話是詢問關於昨晚的事。
陸淮南倒不是怕解決不了,頂多往死裏砸錢,而他又最不缺的就是這玩意。
怕就怕那是條毒蛇,一口咬下去非慢慢腐爛不可。
到了家顧小溪就再也沒了顧忌,李嫂準備了不少的東西,瞅著顧小溪一回來就窩在沙發上翻看平板電腦,更是納悶了,“太太,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嫂口氣小心,生怕觸及到什麼。
找了一圈並沒發現今日頭條新聞上有任何的蛛絲馬跡,高高提起的心終於落回原位了,趕在李嫂過來時退出網頁,她並不想讓別人擔心,“沒事,前兩天有個郵件忘記發了。”
生意上的事李嫂不知道,但聽見顧小溪說的郵件時恍然大悟,她折身回到廚房,從冰箱上取下一份郵件遞給顧小溪,顧小溪納悶的接過,並不著急拆開,“誰送來的?”
這年代很少會有人以書信方式來表達什麼了吧。
“我趕出去看的時候隻看到摩的背影,連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
海藍色的郵件紙袋內包著一封不大不小的信封,上麵連個字都沒有。陸淮南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隨手拿過信封看眼,語氣微酸,“這年頭還有人給送情書。”
“別小瞧我,好歹從高中開始陸陸續續也有不少人給我寫過情書。”特別還是大學那會,真是慶幸那時候還沒遇見這個霸道的男人,不然保不齊他會不會做出點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動作來。
“是那個方誌皓吧。”
“你怎麼知道的!”那詫異的小眼神別提有多好玩了,顧小溪合攏嘴,從男人手上奪回信封,她差點還就要信了他的話。
陸淮南傲嬌的搭起長腿,“別說你大學時候那幾個送情書的毛頭小子,就算是高中的我都能給你挖出來。”
“噢——”顧小溪刻意誇張的拉長尾音,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來,“你還是我認識的陸總裁嗎?居然也能有讓你不自信的事!”
“誰說我不自信了?”
就算不自信他能表露出來嗎?
“你說誰會那麼無聊給我寄這東西?”摸在手上的紙質並不像多厚的,顧小溪潛意識裏就是不敢去拆開看,就在她猶豫不決時胸前忽然橫出一條鐵臂,陸淮南就見不得她這逃避的樣,索性替她拆開看了再說。
顧小溪腦袋不由湊上前。
潔白一片的書信紙上並無一個字,而這種紙在現在根本是買不到的。
“真無聊,居然是張白紙。”
“等等。”陸淮南按住她要揉碎紙的手,顧小溪不理解的撇撇嘴,“還想時不時地拿出來埋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