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跑到一個她覺得完全不如自己的小死丫頭蘇曉那裏,要她怎不對蘇曉恨得咬牙切齒!
葉錦然又趁勢笑道:“就算蘇曉上不了今天的課,也未必就一定會在第一場中被pk下台,要知道,第一場的評委中,三個都是男人。男人嘛,總是喜歡她楚楚可憐,嬌弱的那一型!”
林姍姍哼一聲:“那是自然,越是窮的丫頭,沒有別的本事,就隻能靠楚楚可憐來打動男人心!不過,楚楚可憐有什麼用?最多不過能做個二奶三奶!被包養!還是像我姐那樣的女人,長得美氣質高貴,才堂堂正正地嫁了我姐夫,明媒正娶!哼!那些小三啊,羨慕到死都沒這福分!”
就在這時,門突然砰地一聲打開了!
穿著t恤,牛仔短褲,球鞋的女子出現在門口。
她肩上背著個碩大的背包,風塵仆仆,不知道包裏裝了多少東西。
白皙的額角還滲出汗珠,長發紮了個馬尾,脂粉未施。
但不知道怎麼,竟然似乎有光芒流淌在她的臉上!
寶光流動。
正是蘇曉。
林姍姍一見蘇曉,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指著她破口大罵道:“聽著,梁老師已經說了,你遲到,今天這節課你不能來上了,現在就滾出去!”
蘇曉蹙了蹙眉。
她並不想遲到,但是她沒有辦法。
念法律的費用不薄,雖然她有獎學金,但依舊不夠許多次出國交流的生活費。
她承接下做本城著名大律師的事務助理,整天忙得要命,就是為了多掙一點錢。
她沒有其他人可以依靠。
隻能靠自己。
雖然,這世上,還有一個她血緣上的‘父親’。
自從那件事以後,她再也不認這個男人。
即使這個男人,每個月在她的銀行戶頭中存下一筆數目可觀的款項,她也從來不動。
她在這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
是的,她是個孤兒。
那個男人,根本不配做她的父親。
雖然,他到現在,還是會給她戶頭上彙款。
每個月,在她的銀行戶頭中存下一筆數目可觀的款項。
她,從來不動。
那個銀行戶頭就好像落了塵灰一樣,靜靜地,躺在她抽屜的角落裏。
她恨她父親,不,更準確的說,她是鄙視他。
對於一個自己鄙視的男人而言,就是用他給的錢,也變成一種屈辱。
現在,她一想起她血緣上的‘父親’,心中又是憤怒,又是鄙視,又是濃重的悲哀,一圈一圈在她的心口劃開。
當年,自從她完全對父親失望後,她就改了姓,隨母姓蘇。
母親帶著她,離開了c城。
和那個男人,再無瓜葛。
她再也,不想承認自己是舒以默的女兒。
舒以默的女兒,舒小小,早就已經死了。
後來她知道,當年父親的那個出軌對象,叫做林紫兒,是當年自己父親企業的一個實習生。
那年,林紫兒二十一歲,比她大七歲,比她父親小十九歲。
那年,她父親舒以默事業正春風得意,提拔當上某知名企業的總經理,手握重權。
早在那一個雷雨交加的黃昏,她透過自己家的落地窗,看見父親和那個林紫兒肢體相纏的那一幕,之前許久他們二人就已經勾搭上了。
二十一歲的林紫兒年輕嘴甜,嬌嗲,又擁有著前凸後翹的男人夢寐以求的完美身段,是每個中年男人,都夢想占有的尤物。
進到父親企業之後,她很快的鎖定了自己目標,一口一個舒經理,一口一個舒老師,最後變成舒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