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一聲低呼,大眼睛惶恐地看著他:“你在幹嗎?”
他冷冷地道:“你跟他做了嗎?”
“誰?什麼?”感覺到自己的血管在跳躍,她有些嗆咳,倔強地直視著他!
“歐陽雅彥,你跟他上床了嗎?”他鬆開掐住她的手,索性一把扯開了她的背後拉鏈,手伸到她背後,胸罩暗扣被解開,兩團軟雪便無遮無攔地被罩住,呼吸便被揉捏得漸漸不穩起來。
她緊緊咬著牙——就知道,這個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那種事。
他難道就沒有高一點的精神追求嗎?
他以為歐陽是和他一樣縱欲的人嗎?
更何況,就算她和歐陽做了又怎樣?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太自以為是了!
他看她不屑地沉默,雙目露出凶光,她就那麼不屑他?
其實,就算她和那個人做了,他也不會放手的,隻是以後她要屬於他一個人就好!
可是,她那麼倔強,那麼鄙視他!
指尖用力挑撥著越來越堅硬的兩朵紅梅,一聲一聲,急促地問:“他摸了你這裏了嗎?……或者,還有……這裏?”
她咬牙:“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今天是你自己來找我的,還要裝什麼裝?”
手伸進她腿間,拽下她的底褲揉著,捏著,指頭撐開她的花朵,他最清楚怎麼以最快的速度讓她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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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
她的喉中突然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
腦海中剛才那一刹那,不知為何劃過歐陽的表情。
他是那麼溫柔的男人,即使知道了她和霍晟那些不堪的事實,依舊沒有歧視她,侮辱她。
他寧可克製住自己的生理需要,隻是為了守護他心中的一片淨土。
之前,她還覺得歐陽這個男人太完美,有些虛假,可是在了解了他和希子悲傷的愛情故事後,她對他又同情又敬佩。
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即使他失去了最愛的人,他也沒有放縱自己,他銘記著他最初的愛,卻沒有因此而對人世,對感情失去信心!
雖然歐陽的確是因為自己和希子長的相像而來關注自己,保護自己,但,她能夠感覺到,歐陽並不是把她當做希子的替代而占有,他是把她當做一個有血有肉,有個性有尊嚴,有名字的人在默默的關懷著!
雖然那不一定是刻骨銘心的愛情,但,至少是光明的,值得感動的感情!
歐陽剛才那感動人心的溫暖話語,又回響在她的耳邊:“曉曉,我願做一生那個守護著你的人,在這個人世中,如果你冷了,害怕了,孤獨了,就來找我,我會一直等著你……”
每次想到這樣的話語,她便覺得眼眶潮濕。
和這樣受了傷卻還能溫柔對待別人的男人相比,眼前這個有未婚妻,又隻知道在自己身上掠奪,霸道又殘酷,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應該對他俯首稱臣,任君生殺予奪,任憑宰割的男人有多麼的自私,有多麼的無恥!
霍晟冷哼一聲,將她推在車門上。
彎下腰去,他用額角抵著她的額頭,似乎這樣,就可以感知她內心的想法。
兩個人的倒影映在寶藍色的車窗上。
霍晟的雙眼鎖定蘇曉的眼神,輕輕哼了一聲:“你要反抗我?你知不知道,隻有我才能夠讓你將這場比賽走到最後!現在,這場比賽裏除了我之外,所有的實權人物都已經恨透了你,隻有我的寵愛才能夠讓你有一線生機,你傻了嗎?”
“你太習慣要挾人了,霍總!”她垂下眼,濃密的眼睫遮住了眼神。
“我覺得這不是種要挾!這不過是種交換!”
霍晟緩緩地開口,“人世間本來就充滿交換,不管是錢權交易或者權色交易,都是用自己有的來換自己沒有的!公平合理!所以我從來不承認這世上有什麼潛規則,因為沒有人能夠不花任何東西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蘇曉冷冷地一笑:“所以你沒有心!”
“心?我要心做什麼?”他突然抓住蘇曉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你看,我是沒有心跳的!因為,人活在世上短短幾十年,我要縱情的享受,縱情的享受歡愉,坐在最高處的感覺,何必有心”
“所以你永遠都感覺不到真正的幸福!”
“幸福?幸福幾毛錢一斤?”霍晟笑了,將手指從她的領域中抽出來,細細地觀賞了一番,“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你不是很恨我嗎?你看,就算你那麼恨我,你的身體還是有反應了,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你所謂的幸福,也是一樣的可笑!什麼是幸福?兩個人窩在十平方米的地下室裏麵吃鹹菜饅頭泡麵幸福嗎?我覺得和老鼠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