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詩曼最近一直為之前的事情煩心著,所以在工作上一直效率都不是很高,今天有食博會主辦方來這裏跟她催促她交資料,她就覺得很手忙腳亂,自己記著拿資料出去,結果鎖著這個項目重要資料的抽屜,她忘了將它關上。在她走後不久,就有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地潛進來她的辦公室,在她的辦公室抽屜裏找到了一些資曆之後就將它拿去影印了一份就離開了。
郝詩曼是交完資料給主辦方以後才想起自己好像沒有將自己的抽屜給鎖上,於是就趕快急匆匆地趕回自己的辦公室,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抽屜裏所有的資料還沒有少,就以為沒事,很安心。
可是第二天,孟津夏跟很多董事都找郝詩曼,孟嶽西跟趙敏慧來召開緊急會議。
他們三個都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突然找他們找的那麼急,就覺得很奇怪,去到會議上才看到大家的臉色好像都不太好,就想不會是項目出了什麼事情吧。
大家都坐下以後,會議一開始,孟津夏就很生氣地說:“你們三個到底知不知道我們新項目罐頭產品的資料已經讓大新食品給掌握到了,他們那邊已經拿著我們的這些資料再加上他們之前研發的資料,然後想要做出更好的產品來搶占我們的市場了。你們三個到底是怎麼做事的,我們今天發現了資料外泄之後,就趕快查了查公司的影印房,結果發現那些資料昨天才被複製了一份,那就是說資料是昨天才外泄出去的,你們的資料昨天在哪裏?”
郝詩曼聽了,心裏一驚,他想到了自己昨天就是忘了將資料鎖起來,所以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人拿了去影印。
趙敏慧想到昨天資料是保存在郝詩曼的辦公室裏麵的,所以她就想這一次郝詩曼應該就是百口莫辯的了,就說:“昨天的資料是詩曼負責保管的,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孟嶽西當然也知道昨天的資料是放在郝詩曼那裏的,但是這樣一來,郝詩曼就會很麻煩了,在加上剛剛趙敏慧說的那番話,現在大家都將矛頭指向了郝詩曼,有一位董事說:“聽說你之前好像有一段時間離職了,是在負責這個項目的時候才回來的,你回來是不是因為當了別人公司的奸細才回來的啊?資料是不是你故意泄露出去的,那個影印的人是不是你的同夥啊?”
麵對這樣尖銳的指控,郝詩曼真的覺得自己很無奈,於是就說:“我知道這次的資料泄露的責任是在我,但是我真的不是其他公司的奸細,所以請你不要這樣侮辱指控我好嗎?”
孟嶽西看到郝詩曼被大家攻擊得百口莫辯的時候,真的覺得很心痛,於是他就說:“其實這次資料的外泄的責任並不僅僅隻是郝詩曼小姐,作為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我有推脫不了的責任,所以大家不要隻將批判的焦點放在她的身上可以嗎?”
孟津夏對孟嶽西這樣護著郝詩曼的態度覺得很不滿,就說:“這件事情你們必須馬上就要相處解決的方案,否則公司的損失就會很嚴重,還有就是這次的事件必須找出一個該負責人的人出來背這個責任。”其實大家聽到這裏,早已經知道了孟津夏指的就是郝詩曼了。
就這樣大家散會了。孟嶽西回到辦公室之後,看到一臉沮喪,不知所措的郝詩曼自己已經心疼到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安慰她了,更別說是責怪她。趙敏慧就忙著問:“詩曼,資料不是一直都鎖在抽屜裏,你拿著鑰匙的嗎?為什麼就會讓人給拿走了呢?”
聽到趙敏慧這樣的發問,郝詩曼雖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自己還是要給大家一個交代,於是就說:“對不起,這件事情真的是我錯得太離譜了,因為我昨天趕著去給承辦商送去他們催繳的資料,所以匆忙間就一時忘了將抽屜給鎖上,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有人進來我的辦公室裏麵將資料偷走複印,對不起,是我連累大家了。”郝詩曼說到這裏就聲音有點哽咽了。
孟嶽西就說:“不要這樣說了,事情也不完全是你的責任。”
孟嶽西為了讓她放心就說:“你放心,我是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要是要負責任的也是先是我負,你們就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了,你們都先回去工作吧。”
在他們倆走後,孟嶽西打電話給孟震忠說:“哥,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應該怎麼辦,現在大家都將矛頭指向了詩曼,我就怕我自己不能保得住他她。”
孟震忠說:“現在你擔心也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我們跟爸爸好好說說吧。”